他都目不斜视的从来没有搭理过。
他心里也一直觉得，谢柔会回来找他的。她那个晚上给自己打电话，大概也是想着自己的。
直到后来，他听说谢柔嫁给了那个她心心念念，真正喜欢的人。
而他这个替身，算是被她彻底遗忘。
那天，他喝的烂醉，然后无意之中，跟蒋母发生了关系。也就是那一晚，有了蒋易凡。
他的十九岁到二十五岁，这几年时光，到底是化成了泡影。
蒋国攀跟蒋慧凡讲完这段往事的时候，整个人的眼眶都是红的。
这么多年，哪怕还活着，到底是难以释怀。
“小蒋，你亲生母亲，还是爱你的，她只是，不爱你爸我。”他叹口气，“你也别怪你妈只对蒋易凡好，毕竟他是她亲生的。”
蒋慧凡难以置信。
她有点难以接受。
原来养育了自己十几年的蒋母，并不是生她的人。
也怪不得，她从来都感受不到自己父亲对蒋母的关心和爱，如果不是那场意外，蒋母大概不会跟蒋国攀有任何的交集。
蒋慧凡看着相册上的谢柔，勉强的笑了笑：“她要是真的爱我，会一直不回来看我吗？”
蒋国攀无言以对，心里心痛不已。
蒋慧凡说：“我先回去休息了。”
“小蒋……”
“你让我缓一缓。”蒋慧凡说，“爸，你让我自己休息一会儿，我有点接受不了。”
蒋国攀皱了皱眉，他告诉蒋慧凡真相，是想让她不在蒋母的事情上委屈。
没想到现在，她反而更难过了。
蒋国攀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还是不太会哄女人，要是会，又怎么可能谢柔从来不肯回来看他一眼呢？
他只希望蒋慧凡自己能够想通来，并且，哪怕是会难过，他也觉得她有知道真相的权力。
……
蒋母看见蒋慧凡跑进自己的房间，顿了一顿。
纠结了一会儿，到底是上了楼。
她打开她房间的门，看见她整个人趴在床上。
蒋母道：“小蒋，怎么了？”
床上的女人头也没有抬一下，只是平静的说：“我知道你为什么一点都不爱我了。”
蒋母顿了一下，脸色有些苍白。
蒋慧凡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眶微红：“我还想着，我要是特别难过，你会不会心疼。原来我都不是你的孩子，你看看我，在想什么呢？我以后，不会再跟蒋易凡争什么了。”
蒋母在原地僵硬的站了半天，最后只道：“小蒋，我是你妈。”
床上的姑娘一言不发。
到最后，泪流满面。
蒋慧凡从来都以为自己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最起码，也算是家庭圆满。只不过到最后，她居然是一个被抛弃的孩子。
她一个人发了还一会儿呆，最后联系了傅清也。
那边很忙，虽然在耐心回答她，可她知道，她在照顾孩子。
蒋慧凡就不太好打扰她了，只跟她先聊了几句，就把电话给挂了。
之后她联系了姜城。
那边倒是很快接了她的电话，只不过同样很忙。
蒋慧凡说：“那我先不打扰你，你忙你的事情去吧。”
那边顿了顿，道：“还好，我也不太忙，可以陪你聊一会儿。”
蒋慧凡对于自己的身世，有些难以启齿。可她太需要找一个人发泄了，斟酌了半天，有些委婉的问：“一个母亲，在什么情况下，会连自己的孩子也不要？”
那边沉默了。
蒋慧凡说完话，眼眶湿润，她无声的擦了擦眼泪。
“小蒋？”姜城那边有些焦急，最后却按耐住情绪，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没关系，发生了什么都没有关系，你不会是一个人的。”
他的言语之中，有浅浅的暧昧。
蒋慧凡知道，姜城有些喜欢自己。而她大概也是利用了他的喜欢，因为一个对自己有好感的人，绝对会安慰自己。
她现在需要的就是安慰。
“能出来见个面么？”
那边顿一顿：“我现在在期末考试。”
蒋慧凡就不打扰他了，说要挂了。可那边又开始说起话来。她明白他的意图，他是想安慰安慰她。
他沉声说：“小蒋，世界上不爱你的人多了去了，她不爱你，你别爱她就是了。她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