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厚眉头一皱:“昨天你跟我提起你们家和麻家的事,不过没说清楚,能详细跟我说说么?也许我能帮你。”
“你?这些商业上的事情你能帮什么忙?遇到歹徒抢劫的话叫你还差不多。”
显然林默凝对他在大屿山时一个个收拾掉凶徒还记忆犹新。
但她对方厚在金融方面的才华以及资产并不了解。
方厚一时也不好自吹自擂,只好耐心问道:“这可说不准,跟我说说吧,也许有奇迹也说不定呢。”
“那好吧,事情应该得从十年前我爷爷去世的时候说起……”
林默凝现在正处于一种焦虑不安的状态中,正想找个人倾诉。
于是就详细把爷爷去世后,家里内斗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这样啊,这么说,归根结底其实就是个钱的问题而已。”
听完她的讲述,方厚若有所思的自语了一声。
“是啊,就是钱的问题,要么用钱溢价回购红林的股票,要么就得接受麻家的威逼,可是,我们现在根本拿不出这笔钱来,也不会有人给我们融资。”
林默凝幽幽的叹了口气:“对不起,那个约定,我,可能做不到了。”
方厚自然知道她指的,是那个在他毕业可以追求她的约定。
“你真的打算要嫁给他了?”
“对不起……”
电话里传来低低的哭声。
“你现在那?”
听到她的哭声,方厚的心里莫名的痛了一下。
“在公寓下面的街上,我出来走走……”
林默凝一边抽泣一边说着。
“别哭了,我现在就过去,顺便,我会带个能解决你们家问题的人过去,在那等我。”
方厚挂断了电话,开始换衣服。
马上风是吧,就凭你惹哭我的宝贝老师,我就不会放过你。
在路上,他打了个电话到理创公司的办公室。
然后让公司的相关人员把黑森投资集团的资料整理一份给他。
之后,他拔通了远在纽约的杜蘅的手机。
“阿厚吗,你还知道打电话来啊?你说,已经多少天没理过我了?”
电话刚接通,杜蘅就在那边开始大发娇嗔。
“蘅姐,这些天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忙,所以有点疏忽了,我错了,我道歉,不过,我发誓可是天天都有想你的。”
“信你才怪,现在罚你说上一百句甜言蜜语哄我开心,还要不能重复的。”
“这个,等你回来再说好不好,我现在有点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听到他郑重的语气,杜蘅也正经了下来:“是什么事?股市要崩盘?还是其它投资方面的事?”
“你现在和黑森集团谈的都是什么合作项目?”
方厚直接问起了关于黑森的事情。
杜蘅本次去大洋彼岸,就是和这间公司洽谈合作的事情。
“他们对我们理创的发展前景相当看好,所以他们非常想与我们进行各方面的合作,
比如说和我们
共同组京一家基金公司,或者入股我们理创,或者单纯的委托我们打理他们手上的几支基金等等,我正在考虑与他们的合作方式……
现在基本上达成了大致的意向,不过由于方方面面要整合的东西比较多,所以我还要在这里呆上一到两周的时间。”
介绍完大致的情况后,杜蘅有点奇怪的问道:“今天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情来?我和黑森洽谈都一个月了,前些时候都没见你问过这方面的事,这项合作难道有问题?”
“也没什么大问题,反正你拿主意就行,不过股权和决策权必需抓在我们手里,否则,宁可不合作。”
方厚一边思忖着一边回答。
“知道你的性格不喜欢受人掣肘,这也是我和黑森谈判拖了这么久的原因,现在他们基本上同意完全由我们理创作主,这个你可以放心。”
方厚笑着夸奖了她几句,然后道:“还有一件事,黑森集团控股了一家红林体育用品公司你应该有了解吧?”
“是的,五年前注资控股的,我认为那是笔失败的投资,听说黑森集团决策层曾经计划把它剥离出去,拆分卖掉,
不过,好象后来好像是受到一些干预,而且也没有找到买主,因此出售计划才作罢了。”
杜蘅想了想,把自己了解的情况跟方厚说了。
“那你马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