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考虑。”
“可现在事情这么一变化,反倒是他傻柱连累了棒梗,毕竟棒梗被下套,后面的人的真正目标是傻柱,哎,聋老太太还有得等哦。”
一听这话,林家国与李秀芝对视一眼,都连连点头。
可不就是这样吗!
如果说秦淮茹让棒梗扛了事,坑了傻柱后,是她对不起傻柱。
可现在反转过来了,棒梗偷东西虽然是事实,可傻柱才是目标啊,如此一来,秦淮茹的愧疚必然削弱到一定地步,而傻柱,在这事上,他能对秦淮茹有什么想法呢?
有人为了报复他,给棒梗下了套,都快把棒梗锻炼成“盗圣”了,换个角度一看,他傻柱好像也坑了棒梗来着。
因为傻柱,棒梗被下了套,因为棒梗,傻柱被秦淮茹坑,简直就是拉扯不清了。
唯一被坑的就是聋老太太了,为了傻柱,人情用了,可等缓过两天,人家傻柱还有秦淮茹又纠缠在一起,她只能干瞪眼。
一家人帮着分析的时候,后院,屋里,聋老太太也真是无语了。
看看现在傻柱对秦淮茹的态度变化,她就知道,两人在这事上,谁也不说欠谁了。
“行了,这事不报警了,傻柱以后你小心一点。”
“还有棒梗,以后别再干这事,不然就等着被抓吧。”
一大爷易中海出声,他现在也理不清了,索性和稀泥。
说了几句后,他离开回家休息去了,贾张氏也带着棒梗离开,她现在可没有什么愧疚心理了,不怪因为傻柱让棒梗被下了套都是她深明大义。
傻柱与秦淮茹同老太太与一大妈说了一声,也离开了。
来到外面,秦淮茹现在感觉自己没有处在弱势地位了,她看着傻柱,边走边道:“傻柱,这一次是秦姐害了你,大恩大德,姐都记着。”
闻言,傻柱苦笑,摇头道:“秦姐,这事也是我连累了棒梗,说到底还是因为我的原因。”
一听这话,秦淮茹彻底心安,感觉浑身好轻松,走了几步后,她才咬牙切齿道:“傻柱,说到底,都是那个想害你的人害了我们两家,他这是又要害你,又要害棒梗啊。”
秦淮茹是真的恨这个人,棒梗变成这样,以后想要让他改正,不知道要废多少心思。
“对!”,傻柱点头,相比秦淮茹的咬牙切齿,他现在是更愤怒,更加咬牙切齿。
“等我找到那个孙子,非得让他好看。”,傻柱现在可是憋着火的,想捅人的心思都有了。
见傻柱越是怒,秦淮茹反而更安心,这件事上,谁也不说谁了,如此一来,她就不怕傻柱有其他想法了。
两人来到中院,就要分开,秦淮茹看着这天色,突然想到了什么。
“傻柱,你说想害你的人会不会是我院的?”
傻柱一听,顿时愣住,这院里的人,好像没谁跟他有这么大的仇恨啊!
秦淮茹可不管他怎么想,而是将自己刚刚想到的说了出来,道:“傻柱,你想想,能将那么一袋子悄悄放到你家地窖而不让人发觉,这事白天无法干。”
“白天的时候,院里都有不少人在家呢,前院,中院,后院,都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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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闻言,傻柱眼睛眯了眯,点头同意,秦淮茹又道:“那么干这事只有晚上了。”
“可晚上干这事也不容易,从大院门经过前院,然后再到中院,还扛着袋子,就算是贼,也做不到一点动静也没有吧。”
听着,傻柱想了想,还是摇头道:“若真有心害我,做到这一点不难,只要小心一些,动静不会太大。”
秦淮茹一听,也觉得合理,想了想,还是无话可说,索性回家去了。
回到家,秦淮茹洗漱以后,躺在床上,又是疲惫,心里又放松下来,很快就睡过去了。
而傻柱回到屋里,想着刚刚秦淮茹说的话,突然的,他想到了许大茂。
好像这院里与自己有大矛盾的,就是许大茂,别忘了,他傻柱上一次可是将许大茂给坑得离婚又赔钱,工作还没了。
“不对,应该不是他。”,傻柱呢喃一声摇头,上一次的事,自己做得足够保密,就算许大茂事后反应过来,也找不到人。
想了想,傻柱咬牙切齿一会儿,睡觉去了。
第二天,傻柱来到轧钢厂后,二食堂后厨的人都询问他为什么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