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般眨眨眼,继续道:“我现在都不敢回娘家了,就怕因为我的事,让我家人被人指指点点。”
“所以啊,这辈子以后的日子,我得好好看清楚才行。 ”
听着这话,何雨水有些唏嘘,苦笑道:“好吧莲姐,我不催了。”
一摊手,何雨水神色有些复杂道:“我哥又何尝不是有着畏惧呢,他最应该有着自己生活的十年,稀里糊涂的就过去了,这一点上,你们两个也算是同病相怜了。”
秦莲听着这话,点了点头,越是接触傻柱,就知道那个家伙明面坚强与毒舌的背后,也有一颗脆弱的心。
要是说全怪秦淮茹,那是气话了,两人当初的纠缠不清,傻柱最起码也有四分责任,谁让他拎不清自己的时候,活脱脱是一个舔狗呢。
一段故事落幕,就意味着其中的演绎中,有人伤横累累。
两人说着话的时候,傻柱端着菜去到后院给聋老太太,屋里,聋老太太也在问着同样的问题。
聋老太太不聋不瞎,有些事,她看得出来。
“老太太,您觉得我跟她合适吗?”,傻柱笑着反问起来,给旁边的刘思缘夹菜,聋老太太倒是被问得愣了愣,回了神,她看着神色平静的傻柱,顿时笑了起来。
“看来,你这孩子真的能理清自己的一些事情了。”,聋老太太笑得很开心,如果说刘思缘这小丫头跟何雨水给了她这个老太婆几分心态上的生机盎然,那么已经拎清自己的傻柱,让她将自己心中深深隐藏的不甘,彻底放下了。
“老太太,是我让您老操心了!”看着老太太的笑容,傻柱眼睛一酸,有些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