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可不知道钱老幺早就盯上他了,根本就没有防备,被人吹捧着是很舒服的,尤其是钱老幺这种能够拉下脸来吹捧的,更让人觉得舒心了。
聊婚姻,聊工作,易中海怎么高兴,钱老幺怎么吹捧,感觉有些把握不住,趁着上厕所的功夫,钱老幺去拿了解酒丸吃了两颗,这段时间光陪酒了,这东西他可是花了大价钱搞来的。
“老易,来来,我们继续喝,今天是聊开心了,必须一醉方休。”,感觉自己又行了的钱老幺回来坐下后继续劝酒,易中海已经有些醉了,本不想继续喝来着,可一听钱老幺又说请他给找一个合适的。
好嘛,这句话简直说到易中海心里去了,这才对嘛,不枉他今天过来这一遭。
人一放松,克制什么的自然少了很多,喝到最后,易中海都感觉迷湖得不行。
感觉到差不多了,钱老幺开始套话,可易中海似乎在这方便有了警惕,就是没说什么。
眼看继续喝下去也没有用,钱老幺眼睛一转,摇摇晃晃站起来,就要扶着易中海回家。
运动加冷风,会让酒意增添几分意味。
两人是摇摇晃晃一路走,走着走着,易中海感觉脚有些软了,钱老幺扶着他,又开始套话。
一次不行又一次,钱老幺感觉自己是折腾得够呛,直到送易中海回到四合院的家,他看着睡在床上的易中海,撇撇嘴。
套不出话,要么就是真的没有什么,要么就是真的有什么!
“我对不起你……我没有办法啊……”
钱老幺正想着呢,易中海这个时候突然念叨着什么,靠近一听,钱老幺就就觉得有故事了。
“老易,你没有对不起谁,离婚也不怪你的。”,钱老幺悠悠出声,想着易小敢跟他说的事,他想看看自己的一些猜测对不对。
几十年的感情,就因为易小敢他们一次折腾就离婚了,就像易小敢的师傅说的,这特么没有问题才怪。
“怪的……怪我……是我啊……”,易中海此时就感觉有人在质问着他,第一次离婚后所有的不顺,这个时候情绪都环绕着脑海。
……
夜,寂静无声,屋里,钱老幺安静抽着烟,嘴角抽搐,这易中海就是“怪我怪我”的念叨,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哎,想要套话是不行了。”,钱老幺有些失望,起身摇摇晃晃离开了。
刚出屋门,正好遇见了一人打着电筒出门,一看是秦淮茹,钱老幺刚要打招呼,又想到是夜里,他压低了声音。
“你这么在这里?”,此时,秦淮茹也看到了钱老幺,闻着酒气,她眉头一皱。
此时,钱老幺眼睛一转,想着既然没能从易中海那边套出话来,趁机试探一下秦淮茹也是可以的。
“淮茹,这易中海怎么回事啊,今天找我喝酒,说的都是让我别再找你的事,这算什么?”
听着这话,秦淮茹脸色微变,幸好是夜里,才没让钱老幺看到。
“钱老幺,你这话什么意思?”,秦淮茹反问一句,心跳都在加快,这一大爷易中海,到底是干嘛呢,居然去找钱老幺,没事都会让人觉得有事。
“淮茹,我没什么意思,就是这易中海这么做,到底什么意思?”,钱老幺说着,故意哼哼一声道:“真要你觉得不合适,这些话也应该你当着我的面来说吧,他这算什么?”
“还是说,他跟你的关系都近到这地步了吗!”
几句话可把秦淮茹给镇住了,她急忙解释道:“我跟他能有什么关系,就是我曾经答应过他以后我跟棒梗给他养老的,现在见我要找一个当家的,估计他是怕你不同意吧。”
一听这话,钱老幺感觉自己心中的疑惑解决了不少,刚要继续询问,这个时候秦淮茹又道:“钱老幺,我就是一个寡妇,想要过得有自尊些,就得想其他办法,一大爷易中海这事,我们算是双赢,你要是介意,我们之间是没有可能的。”
“我不能因为找了一个当家的就放弃了以前的承诺。”
话说完,秦淮茹心跳加快,她在赌,赌钱老幺有点想法。
“也就是说以后还得给他养老?”,钱老幺有些不舒服,这找个老婆还加个“爹”,有些糟心。
“对,必须答应这个条件。”,秦淮茹说着眼中泪花一转,柔弱姿态显露,轻声叹道:“钱老幺,以前我一个人的工资是养不起这个家的,这才跟一大爷易中海暗中达成协议,他现在资助这个家,以后就给他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