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
就钱老幺那种人,第一反应就是敲诈吧。
秦淮茹“惨笑”起来,微微抽泣道:“一大爷,这还不是敲诈吗,吃定了我,吃定了你,还稳稳给自己找了一条后路。”
“只要他死死握住这个把柄,以后他就是大爷,这还不是敲诈吗!”
易中海听着,就感觉一踉跄,是啊,这才是最大的敲诈。
“啪!”,易中海狠狠给自己一巴掌,怎么又给搞断片了呢,已经有了一次教训,没想到这一次又中招了。
“一大爷,现在怎么办,就钱老幺那种人,没有多大的耐性的。”,秦淮茹一副无比担忧的模样,易中海脸色苍白,坐了下来。
看着秦淮茹,他心中的怀疑已经消退大半。
如果说刚刚他还怀疑是秦淮茹搞事的话,那么刚刚秦淮茹的解释已经排除她的嫌疑了。
秦淮茹说了那件事对她没有好处的,反而会让钱老幺死死吃定了她,如此一来,剩下的解释就是自己这边喝断片搞出来的事情了。
“必须先稳住他,然后跟他你跟他好好谈谈。”,易中海苦涩一笑,现在只能先稳住钱老幺再说了,还特么先礼后兵,人家这直接打上门了。
闻言,秦淮茹心中安心了,演了这么一糟,就是要一大爷易中海松口。
没了这个阻碍,前面就是一片坦途!
“好,我先跟他谈,什么条件我都认了,就当是我命苦吧。”,秦淮茹抽泣着,易中海听着这话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等秦淮茹出了屋子,易中海又啪啪给自己几巴掌。
此时,出了屋子的秦淮茹快步回屋,关上门后,长吐一口气,微笑起来。
她没有想到,契机来得这般快,让她能够用最简单的办法解决问题。
洗漱一番后,秦淮茹就出了院子,一副急切的模样离开。
轧钢厂,今天易中海没来上班,他很怂的。
中午,秦淮茹找到钱老幺,两人来到僻静的地方。
“事我跟一大爷易中海说了,他就一个要求,以后必须给他养老,而且这事必须保密。”
钱老幺听着这话有些奇怪,不解道:“为什么要保密,这事说开了不好吗?”
秦淮茹摇了摇头,苦笑道:“你应该知道我那个婆婆跟易中海是有一段婚姻的,两人离婚后就不对付,真要把这事摊开了说,两人估计要闹腾呢。”
“等以后吧,时机差不多了才能摊开了说,不然的话,搞得鸡飞狗跳的过什么日子啊。”
“这样啊。”,钱老幺对这个解释不太满意,秦淮茹看着他,叹道:“好吧,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一定不能往外说。”
“当初我那婆婆跟一大爷易中海日子过不下去的时候,一大爷易中海想要离婚,可我那个婆婆死缠烂打的,最后一大爷易中海没了办法,就说要领养一个孩子,想要用这种办法逼迫离婚。”
“最后两人离婚了,一大爷易中海确实每个月给一笔钱给那个所谓的养子,其实他跟我达成的协议就是我跟棒梗以后给他养老。”
“所以,这事不能说开的,不然真要闹过不休的。”
听着,钱老幺这下子终于懂了,合着那易中海也能玩这样的手段啊。
“我告诉你,这事你知道了也得当做不知道,到时候一大爷易中海肯定要问你的,你就什么话也别说,直接装湖涂。”
秦淮茹说着,又交代道:“不管他怎么问,你就一口咬定跟我结婚后,以后一定给他养老,其他的别说,有些事情说开了,对彼此都不太好。”
“好,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钱老幺点头,笑道:“面子嘛,我知道的,你就放心吧。”
秦淮茹微微一笑点头,眼睛眯了眯,郑重其事道:“还有,跟我结婚的事你一定要在他面前表达得无比坚定的态度,只有这样,他才能安心。”
“好,听你的!”
又说了一会儿,秦淮茹先离开,看着她的背影,钱老幺咧嘴一笑,搓了搓手,心都是火热的。
秦淮茹下午没上班,而是请假回去了。
回到四合院,屋里的一大爷易中海听见动静,就开门走了出来。
看到他,秦淮茹微微点头,然后又走了出去,一大爷易中海见状,长吐一口气,安心下来,然后也走了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公园这边,来到僻静的地方后,秦淮茹立即苦着脸道:“一大爷,我稳住他了,他提出几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