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棒梗都愣住了,很是不信道:“妈,你就别骗我了。”
“院里在轧钢厂上班的人私底下聊天的时候,谁不说轧钢厂的李副厂长已经不管事了,就这情况,靠山都不靠谱了,他能起势个屁!”
“你就看看他这样子,没人护着,就是烂人一个。”
“你瞎说什么呢?”,秦淮茹瞪了儿子棒梗一眼,这孩子,就知道瞎咧咧,见他不服气的模样,秦淮茹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道:“你钱叔手里有……”
话没说完,秦淮茹又急忙闭上了嘴,虽然她不知道钱老幺手里有什么把柄,可这种事还是不能告诉棒梗。
“有什么?”,棒梗看到老妈秦淮茹这反应,就知道其中有内幕了。
“没什么,小孩子家家的,不要瞎问了。”,秦淮茹不想让棒梗知道这事,知道的人多了,那就不是把柄了,而是赤裸裸的威胁,指不定李副厂长那种人会干出什么事来。
“不问就不问。”,棒梗没有再问,起身就准备离开,本来是准备过来摊牌的他,现在又有了新的想法。
他对老妈秦淮茹口中隐瞒的钱老幺有什么东西很有兴趣。
会是什么东西让老妈秦淮茹坚信钱老幺能够起势呢?
关系网?不,应该不是这个,毕竟真要关系网好,钱老幺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排除掉各种不可能,棒梗想到了“把柄”这种东西。
就像当初巧手候教他的:偷不如抢,抢不如要。
这个“要”字,就是硬要!
硬要,要么是用武力威逼人家同意,要么是手拿把柄,逼得人家妥协同意。
结合钱老幺的一些情况,棒梗锁定了“把柄”这个理由。
想到这,棒梗莫名的有些兴奋起来!
把柄在谁手里不重要,而是谁手里有把柄更重要。
钱老幺能够手拿那把柄混得风生水起,他贾棒梗为什么不能呢。
回到屋里,棒梗坐了一会儿才冷静下来,他觉得有必要先跟钱老幺缓和缓和关系了,如果真如他所猜测的这般,那么等把东西套到手,到时候再踢开钱老幺就是。
贾张氏回来后本想着是要看到秦淮茹愁眉苦脸的样子的,可这一回来,她就先发现不对劲了。
自家孙子棒梗怎么面带笑容给钱老幺洗着裤子。
不光她懵,秦淮茹也懵,因为就在刚刚,棒梗来到这屋,主动帮钱老幺把尿湿的裤子脱了拿去洗了。
反转太大,让她都懵得很!
“秦淮茹,你厉害!”贾张氏看到这情况,顿时黑了脸,以为是秦淮茹说服了棒梗这样做的。
不等秦淮茹有反应,贾张氏就来到棒梗旁边,颇为郁闷道:“乖孙,你这干嘛呢,还给他洗裤子,美得他。”
“奶,我也用了他不少钱的。”,棒梗那是说变脸就变脸,他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自然不会听奶奶贾张氏的。
一想到自己以后把钱老幺手中的把柄转移到自己手中,不光能利用起来不让自己会再下乡,还能获得更多的好处,他就觉得洗这有尿骚味的裤子也不觉得恶心了。
贾张氏听着这话就更懵了!
又想掰扯几句钱老幺的坏话,可棒梗这个时候却没心情跟她掰扯这些了,让她回屋休息,不要在耽误自己洗裤子。
这变化,让贾张氏郁闷得够呛,气呼呼的自顾自回屋去了。
秦淮茹见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吃瘪,也舒服了,想着去问问棒梗到底什么情况,不过仔细一想,也不去问了。
看着棒梗还在洗裤子,秦淮茹眼睛一转,就假装来到一家人这边借个小凳子。
“淮茹,这天气凉了,还在外面坐啊?”,屋里的刘婶问了一声,秦淮茹假模假样道:“这给棒梗坐呢,这孩子硬是说要给钱老幺洗裤子,说是用这样的方式道歉,他还有伤呢,我劝都劝不住。”
话说到这里,秦淮茹语气转而抱怨道:“你说钱老幺也是,怎么劝都不听,这又喝醉了。”
“喝醉了还不说,尿了裤子都不知道,哎,我遇上他,估计是我上辈子的孽债了。”
刘婶听着这话,顿时兴趣就来了,提着小凳子给秦淮茹,顺便出了屋,待看到棒梗真的在水龙头那边放着盆洗着裤子,她啧啧起来。
“我就说吧,闹了矛盾,也就是一口气的事,棒梗这孩子啊,记着好呢。”
花花轿子抬人,刘婶也深得聊天三味。
“能不记着好吗,当初钱老幺可没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