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都会想方设法维护自己的儿子,有时候聊天的时候透露孩子工作的事,有时候又会说着什么让人心焦的话。
明明心里很舒心,却故意表现的嫌弃,或许这就是反向的炫耀吧。
而秦淮茹,在这一点上是炉火纯青,在院里聊天的时候,言语艺术那是发挥得淋漓尽致。
这不,才短短两天,院里的人都知道了棒梗因为担心钱老幺醉酒的事,特意找了林家国询问,然后去胡大爷那儿买了东西。
“棒梗有心了,胡瘸子那些东西可不便宜。”,一人夸赞着,都是这片的八卦圈骨干,自然也知道胡瘸子的一些事。
“谁让钱老幺喝酒没个把握呢。”,秦淮茹是叹息起来,五分是真,五分是故意而真,她摇了摇头道:“为这事我还差点跟他吵起来,棒梗这样做,可就是助长了钱老幺的本就没有克制力的心态。”
“你这话说得偏激了。”,一人笑道:“他们这些喝酒的,都有瘾了,我们这些当老婆的去劝,最后的结果大不了就是吵一架。”
“可若是孩子去劝,搞到最后人家心里还藏着话了,男人小气起来的时候,能出乎你的想象。”
一听这话,秦淮茹顺势就接了话茬,言语之中看似是怪棒梗这怪棒梗那的,可无一不在凸显棒梗是做了事的这事。
院里人说这事,钱老幺听到了也乐呵。
有着老妈秦淮茹这神助攻,棒梗当然是很高兴,他做这一切,不就是要让钱老幺放下警惕吗。
接下来几天,他开始观察钱老幺醉酒后的状态,想知道那解酒药有多大的作用,这东西,可是事关他后面要做一些事的重要砝码。
没人知道棒梗的目的,就连秦淮茹,都下意识忽略了棒梗突然改变的事,心里只认为他是想明白一些事,从而懂事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不知不觉中,已然到了冬天。
走在路上,脚步一动,声响是“咯吱咯吱”的,昨天晚上的雪大了些。
林家国抽着烟,又裹了裹大衣,看着小雪又来,他抖了抖身上的落雪,脚步又加快一些。
来到胡同这边,遇上了同样回家走的傻柱,两人打了招呼。
“你也没骑车过去?”,傻柱看林家国身上挂个袋子,里面装了做菜的厨具,笑着说了一声。
“去得早了,不敢骑,我早上起来的时候刚推车出了院子,就差点摔了。”,林家国说着递烟给傻柱,又道:“今天去的这家不远,你呢,你不是挺远的吗,也没骑?”
“我也不敢!”,傻柱笑道:“坐公交车舒服些,就这天气,骑着自行车到了那边,估计膝盖都麻了。”
两人一边说一边往回走,抽了一口烟,傻柱乐问道:“大家都在说,昨天下班的时候你把那个林风堂气吐血了?是不是真的?”
“这你也信?”,林家国摇头失笑,耸了耸肩道:“人不是我气的,也没吐血,不过那家伙晕过去倒是真的。”
“你怎么做到的?”,傻柱好奇起来,乐呵呵道:“这段时间那个家伙就像是躲在一边的毒蛇盯着你,我们都想着你麻烦了呢,谁知道昨天人进医院去了。”
“我可什么都没做。”,林家国撇撇嘴,笑道:“估计那家伙是自己想不明白吧,昨天中午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可是被通报批评,说他工作不认真。”
“我觉得你肯定干了点什么的。”,傻柱澹澹出声,林家国翻白眼,他确实是做了,可谁知道呢。
这事可不能承认,要是小懒暴露了他也说不清楚。
“我干个屁,天天的跟你们一起上下班,我能去干什么。”
一听这话,傻柱一想还真是这样,这冬天到了,下了班几人都喜欢小酌几杯,林家国确实没时间去干什么事。
“难道真是因为压力大了晕过去的?”,傻柱有点想不明白,就林风堂那人,一次通报批评而已,还能扛不住晕过去?
当然是因为压力大了!
这段时间,林家国可没少让小懒送纸条,那些纸条就像是催命符似的,林风堂能撑到现在才崩了一次,都是他能抗压力。
“行了,别猜了,我宁愿他多住院一段时间,那个家伙,烦得很。”,林家国说着,看着傻柱道:“你别跟我说你不烦,据我所知,你跟南易没少被套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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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烦了。”,傻柱嘴角抽了抽,林风堂那个家伙就是想挖出什么来,套话,谈话,都来了几回。
他跟南易也学林家国,直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