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又问几句,钱老幺都没回答,随机就见钱老幺已经趴在桌子上了,他嘴角抽搐。
“特么的,你倒是说啊!”,棒梗暗骂一声,这都差点钓出来了,居然临门一脚没进去。
“呼!”
深深呼吸,长吐一口气后,棒梗冷静了些。
看着呼呼大睡的钱老幺,他眼睛眯了眯,今天虽然没成功,不过已经足够了。
最起码,他已经确定,钱老幺手里肯定有着某种东西是别人的把柄。
确信了这事后,以后再想办法就是,不就是装孙子吗,他会!
安慰了自己几句后,棒梗起身去扶着钱老幺,送他回屋去休息。
出了屋,刚要回自己的屋,棒梗就被一大爷易中海叫住。
“这酒气,伤都好了?”,一大爷易中海笑着问了一声,棒梗点了点头,笑着跟一大爷易中海聊了起来。
“一大爷,屋外太冷,我们进屋喝几杯吧。”,棒梗邀请起来,虽然因为奶奶贾张氏的事他对一大爷易中海有不爽,不过他现在是与人为善的人设,可不能冷着脸。
“行,我就跟你聊聊。”,一大爷易中海爽快同意了邀请,两人进了屋,喝了两杯后就开始聊了起来。
“棒梗,你觉得你钱叔怎么样?”,一大爷易中海笑呵呵的询问起来,一副我们随便聊聊的模样。
自从知道秦淮茹在钱老幺这事骗了他后,他是气了一段时间的,对于秦淮茹的解释,他直到现在才释怀。
这事是勉强过去了,他对一些事就看得不顺眼了,为了以后的一些事,他必须做一些应对。
“很好啊,对我们挺好的。”,棒梗不知道一大爷易中海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他随便应付一句。
“你小子就是太年轻了。”,一大爷易中海笑了笑,意味深长道:“棒梗啊,看一个人要看透啊。”
“也不是我要说钱老幺几句闲话,就他那性子,你信不信,等你结了婚,他将百事不管,就靠着你生活,每天除了酒就是酒。”
“你妈管不住他,更别说你奶奶了,到时候你都不一定说得通。”
棒梗听着这话倒是反应不大,他的计划里,就是将钱老幺的秘密掏出来握在自己手中后,到时候让钱老幺跟老妈秦淮茹离婚,他那来那去。
见棒梗表情变化都没有,一大爷易中海有些郁闷,跟棒梗喝了两杯后,又东拉西扯起来,时不时的又告诉棒梗一句,钱老幺就是不靠谱的。
易中海知道循序渐进的道理,他只是想在棒梗心里埋上一颗种子而已,以后他会慢慢的让这颗种子生根发芽。
酒喝了一会儿,棒梗也有些晕乎乎的了,一大爷易中海见状让他休息,起身就出了屋。
来到屋外,一大爷易中海刚好看到刘思缘跟一大妈手挽手有说有笑走进来,他眼中多了几分复杂光芒,转身回屋去了。
……
一顿酒,可是让钱老幺舒心了,醒来后他根本就没有发现棒梗是要钓他的话,还以为棒梗是用这种方式给他表明态度。
棒梗依然伪装着,没有接着再跟钱老幺喝一顿,不然就显得太过刻意了。
他想换一段时间,到时候找个理由跟钱老幺再喝,而这期间,“父慈子孝”是必须上演起来的。
】
棒梗的表演让钱老幺跟秦淮茹上班都觉得有干劲了,尤其是钱老幺,这几天都是乐呵呵的,搞得李副厂长,王秘书还有贾红三人郁闷得够呛。
在原本的预计中,钱老幺的性子铁定是干不了这种活的,到时候都不用这边在暗中故意针对,钱老幺都会自己犯错误。
可是现在他(她)们看到了什么,居然会在钱老幺身上看到了干工作的热情。
这家伙,莫不是吃错药了吧!
李副厂长跟王秘书不方便试探这事,就由贾红出马。
刚好又是这个月要给钱老幺封口费的时候,中午,找了一个空当,贾红就来到钱老幺这边,说了一句有点事找,钱老幺是心领神会,跟着贾红就来到了一个办公室。
把门关上,贾红看着钱老幺,啧啧啧道:“钱老幺,这红光满脸的,日子过得悠哉啊。”
“嘿嘿,这不是都靠着你们帮衬吗。”,钱老幺来了一句,笑呵呵道:“今天来财了当然高兴。”
闻言,贾红嘴角抽搐起来,她可不是要破财吗,这几年,钱老幺那个月不从这边得到钱,还是自己必须给的。
“钱老幺,你这话真的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