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可是知道秦淮茹家里的情况的,一个秦淮茹,一个贾张氏,光是这两个人,都不知道把孩子在小的时候影响得偏去什么地方,可那个贾棒梗居然长直了。
李副厂长对这句话没什么反应,可贾红却有反应了。
对啊,她可是记得许大茂对那个棒梗的评价的,说棒梗心思重得很,路都走歪了。
贾红可不觉得,许大茂会编排那个棒梗。
那么,许大茂口中的棒梗跟钱老幺口中的棒梗,那个才是真的?
想到这,贾红跟两人说了一句后,就出了办公室,去找许大茂去了。
办公室里,面对贾红的困惑,许大茂笑了笑道:“我还以为你们得过一段时间才发现这事呢。”
闻言,贾红白了许大茂一眼,没好气道:“好歹也是你前妻,事情有变化你都不知会一声吗。”
许大茂嘴角抽了抽,让贾红先把门关好,这才道:“我现在心思都在陶小菊肚子里的孩子身上,其他事没怎么关心。”
“不过说到这事,其实都不用知会你的。”
“什么意思?”,贾红有些不解,眉头紧皱着,思考一会儿,她道:“你的意思是假象?”
“对!”,许大茂点头,抽了一口烟,乐呵呵道:“贾红,棒梗就在我们四合院长大,可以说是在我眼皮底下长大成人的。”
“说一句直白点的话,他就是屁股一撅,我都差不多知道他要干嘛。”
说到这里,许大茂冷笑连连道:“说变就改变了,呵呵,谁信啊。”
“要是他经过一段时间慢慢改变,我会信他,可他“幡然醒悟”得太快了,快得秦淮茹都选择下意识来麻醉自己。”
又抽了一口烟,许大茂目光放在贾红身上,笑了笑道:“以我的猜测,棒梗搞了这么一通,要么就是想让钱老幺跟秦淮茹帮他想办法,让他伤好后,不用再下乡而是留在城里。”
“那个小子野得很,乡下他呆不住,就像这一次他被砍了一刀的事,多野啊。”
“你觉得这样的人真的说变就变了?”
“为什么不能?”,贾红眉头紧皱着反问出声:“人不就是经历了变故后,才学会了很多东西吗,幡然醒悟有什么奇怪的。”
“就像棒梗这事,他经历了这种接近死亡的经历,后怕后有所改变,很正常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