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的一点动静来,然后让钱老幺察觉是我们这边在调查。”
说着,李副厂长微微一笑继续道:“我们这边不露出一点惊慌的感觉来,又怎么会让钱老幺相信我们一旦谈不拢,那就一拍两散呢。”
王秘书懂了,李副厂长的意思就是让钱老幺那边误认为这边是发现了不对劲,察觉到了威胁所以惊慌起来。
一个情绪平静的对手跟一个情绪紧张,随时准备暴起的对手,给人的压力是不一样的。
“领导,这事我来安排。”
……
下午,下了班,路上,林家国几人骑着自行车并排而行,边骑边聊。
“你们说钱老幺跟秦淮茹怎么想的,难道真以为违反政策后果不严重吗?”,南易说着,对两人道:“今天那个李副厂长的秘书王秘书找我问棒梗的事,那细致程度,都像是未来丈母娘打听未来女婿似的。”
“估计钱老幺又求李副厂长关于棒梗的事了。”
他这么一说,林家国跟傻柱对视一眼,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道:“王秘书也问我了。”
此言一出,直接把三人都给干沉默了!
“得,这事儿啊,我们都别议论了,成与不成是人家的事,就这种事,沾边了以后谁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南易说着,林家国跟傻柱又不约而同点头,这种事,还真不是开玩笑的。
回了四合院,三人都没提这事儿,就当是不知道一般,要是说出来,最后搞得沸沸扬扬的,指不定秦淮茹跟贾张氏还要找他们麻烦。
下了班回到家的钱老幺是提着从饭馆子里打包带回来的两个好菜回来的。
进了屋,钱老幺将菜让秦淮茹去热了热,这天太冷,一路回来菜都凉了。
“钱叔,今天不是没到发工资的时候吗,吃得这么好?”,瑰花提着水壶给钱老幺泡了茶,笑着问了起来,坐在一边的棒梗听到这话顿时心头一动,也偷偷观察着钱老幺。
“有你吃的就行了!”,秦淮茹说了一句,没让瑰花多问,她是知道钱老幺每个月到了今天都会有一笔收入的。
以前他没这样买过东西回来,今天这样做,估计是因为跟棒梗两人的关系处得越发好了的原因吧。
瑰花吐了吐舌头不再多问,钱老幺笑呵呵对她道:“行了,都准备吃饭,今天我跟棒梗喝点,不醉人的那种。”
棒梗应了一声,起身去拿酒了,刚刚老妈秦淮茹的遮遮掩掩,钱老幺的岔开话题,呵呵,真是有趣。
晚饭钱老幺还真跟棒梗喝了几杯而已,吃了晚饭,棒梗先回屋。
接下来几天,棒梗这边已经准备再二试钱老幺的时候,王秘书那边的安排也已经完成。
钱老幺这几天发现,他好像被人盯上了,不光是他,棒梗好像也被盯上了。
这情况刚开始他以为是棒梗惹出来的事,可也没人上门说什么,这让钱老幺将这个理由排除。
就在他左思右想感觉想不明白的时候,这天,轧钢厂,刚要下班回家的钱老幺被王秘书叫到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钱老幺刚进办公室,就看到李副厂长已经是黑脸中,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压抑着的怒气宣泄而出。
“领导,我……我这段时间没犯错吧?”,钱老幺咽了咽口水,心都是提着的。
“关门!”,李副厂长冷冷出声,让王秘书关门,贾红也在,她也一副忧心忡忡模样,演戏给钱老幺看。
王秘书把门关好,李副厂长才啪的一声拍了桌子,曾的一下站起来,对钱老幺怒目而视,声音颇有点嘶哑道:“钱老幺,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真的要跟我直接撕破脸皮吗?”
听着这话,钱老幺顿时懵了,什么啊这是,他什么时候要直接撕破脸皮了?
“领导,我没有那种想法啊!”,钱老幺急忙解释起来,撕破脸皮对他有什么好处?
他是知道李副厂长手里也攥着他的把柄的,毕竟当初他用这样的方式交出来投名状。
一旦撕破脸皮,李副厂长完蛋,他钱老幺也会完蛋,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想过这条路。
“你没有这想法?呵呵。”,李副厂长冷笑起来,眼中寒光闪烁道:“你说你手中的东西放在一个嘴很严的人身上,还每个月从我这边拿封口费给他。”
“我一直相信你,以为这事就只有你跟你那个朋友知道。”
“可是!”,李副厂长话锋一转,目光冷冷盯着钱老幺道:“可是你在骗我,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