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棒梗也观察着钱老幺的反应。
“有……有的!”,钱老幺一副迷湖得快要喝断片的模样道:“我有……有东西呢,好……好东西!”
“是什么?”,棒梗的语气急促了些,问道:“钱叔,你有什么好东西?”
“不能……不能告诉你,你就……放心,以后不亏……不亏你就行。”,钱老幺的余光,观察着棒梗,这个时候,他非常希望看到棒梗的反应不要让他凉心。
然而,他失望了!
这个时候的棒梗,即时兴奋,又有贪婪,那种散发出来的贪婪,钱老幺太熟悉了。
“钱叔,你就告诉我,让我心里也有个低不是。”,棒梗言语中诱惑起来,生怕钱老幺这个时候又醉了过去。
“不能……不能给你,我的……我的东西,得放在我手里。”,钱老幺摇头晃脑的,仿佛下一刻就要趴在桌子上睡过去。
闻言,棒梗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还特么不能给他,够记心的啊。
“钱叔,你就给我吧,以后我好好孝敬你们。”,棒梗说着,迫切希望钱老幺点头,此时,钱老幺已经彻底心凉。
他无比确定,棒梗也如同秦淮茹一般知道了他手中有某种东西,这小子,想自己拿在手里。
“不行,你妈都知道东西放在我手里最好,其他人不行。”,钱老幺又试探起来,他想知道,秦淮茹有没有跟棒梗是一样的想法。
此时,棒梗都没注意到钱老幺说话的语气顺畅了很多,一听这话,他脸色有些阴沉道:“钱叔,你的东西不就是我的东西吗,我以后还要孝敬你们呢,你就告诉我是什么东西,然后把东西给我吧。”
“我妈她懂什么啊,你得听我的,你不是说家里以后都得靠我了吗,听我的,东西给我。”
听着这话,钱老幺心里总算舒服些,最起码秦淮茹没有参与其中。
“如果东西给了你,你是不是立即会让我滚蛋?”,钱老幺突然出声,棒梗也是一愣,当他看到钱老幺正坐起来,那还有什么醉眼朦胧的模样。
棒梗的脸色变了,脑海里都嗡嗡的。
这是?被反过来下套了?
“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钱老幺语气悠悠质问起来,棒梗此时慌乱得很,就像是去偷东西,然后主人家却一直盯着呢。
“钱叔,我……我……”,棒梗想解释几句,可一看钱老幺那戏谑的眼神,他心凉了半截。
“你小子好演技!”,钱老幺冷笑起来,这个时候,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小子定是知道了点什么,然后装幡然醒悟的孝子呢。
被戳穿了,棒梗脸色涨红起来,强行辩解道:“钱叔,我这不是想着帮你们吗,明明手里有可以过上好日子的东西,为什么非要过得这般难。”
“你看看你跟我妈现在的工作,又累工资又低,钱叔,你就不觉得这样的日子过得糟心吗?”
他想挽回一下,最起码不能让钱老幺知道他要在把东西拿到手后,将钱老幺给赶走的打算。
“你小子果然不缺狠心。”,钱老幺冷笑连连,他当然不是傻子,在这个时候再相信棒梗的话,他钱老幺非得被玩死不可。
“棒梗,我钱老幺这几年对你也不错,你小子心里就一点感恩的心都没有吗?”,钱老幺语气有些复杂问了起来,虽然从一开始都是精心打算的计划,可几年的相处,说没点情分在都是骗自己。
被如此质问,棒梗又想哄骗几句,可一看钱老幺那一双眼睛,他沉默了。
感恩?或许有点吧!
不过也只是有一点而已,从始至终,他从来都没有心理上接纳过钱老幺。
钱老幺的存在,就如同以前的傻柱,跟奶奶贾张氏有过一段婚姻的一大爷易中海一样,不被他承认。
钱老幺见状,彻底心凉,起身拍了拍屁股,冷冷对棒梗道:“这酒你自己喝吧,刚刚你弯腰下去吃解酒药的时候,我看到了。”
“你搞的这解酒药效果不错,不会让你喝断片了。”
话说完,钱老幺就要走人,此时,棒梗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
门栓拉开,钱老幺开门走了出去,来到另外一个屋,秦淮茹已经串门回来,也在屋里。
看到钱老幺这清醒的模样,秦淮茹都有些惊讶了,只要碰了酒,钱老幺有那一次不醉的呢。
惊讶过后,她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因为钱老幺的表情太冷了。
这喝酒前不是乐呵呵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