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的麻烦肯定很多。”
她现在是又怕又想,多年来的习惯性,让她也莫名的想要冒险尝试一下。
“直接去找人,咋呼一下。”,棒梗出声,眼中精光闪烁道:“我们跟钱老幺也生活了这么几年,那个人肯定是知道的,这样一来我们去咋呼一下,那个人肯定是怕的。”
“只要那个人怕,就少不了被我们拿捏一下,到时候让那人“大出血”一次好了。”
听着这话,秦淮茹看着棒梗,语气悠悠问道:“那怎么收尾?”
“你真觉得咋呼一下把好处搞到手就能无忧无虑了,人家要是知道了内情,反过手来就会报复。”
“你别忘了钱老幺,只要那个人被你咋呼,他一定会找钱老幺的,到时候钱老幺一说我们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觉得人家还会听你的把好处给你?”
闻言,棒梗却笑了,笑得很自信道:“妈,这种事很好收尾。”
“就钱老幺那种人,他第一个选择肯定会是死死把把柄握在手里,时不时的搞点好处。”
“只要我们速度够快,让那人分不清真假之前就把好处搞到手,到时候那个人去找钱老幺,知道了内情,钱老幺只会被逼得把把柄交出来,因为人家不会再冒险了。”
“如此一来,我们是一举两得。”
话说到这里,棒梗目光悠悠,一字一句道:“最后的风险无非是人家的报复,可我们只要做出他敢报复,我们就举报的同归于尽的姿态来,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妈,你说呢!”
“不行,这样太危险了!”,秦淮茹听懂了棒梗的意思,无非就是威胁那人,你要敢报复,那这边就把钱老幺给拉扯出来,到时候牵扯不清,谁知道会不会牵扯出什么来。
这简直就是冒险去搞,风险太大了!
“妈,你怕什么?”,棒梗见老妈不同意,心里顿时急了,解释道:“妈,这种事听起来风险大,其实仔细分析起来风险就没多大。”
“只要那个人最后确定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把柄,那么他就会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来处理这事。”
“最严重的后果无非就是你在轧钢厂干不下去了呗,难道那个人还敢杀人不成?”
棒梗又露出自信的笑容道:“只要拿到了大好处,妈,就你在轧钢厂那工作,不干也罢,大不了到时候再找人再帮你想办法,找一份轻松点的伙计多好。”
秦淮茹又沉默了,棒梗的话,就像是魔鬼的诱惑一般,不断吞噬着她的仅剩的理智。
“棒梗,那人家就不怕你以后用这样的方式继续讹诈吗,有一就有二,人家也会担心的。”
秦淮茹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棒梗却笑道:“妈,你觉得当我们从那个人手里得到一大笔好处后,我们以后还敢继续吗?”
“好处拿到手,就等于我们也有把柄在人家手中了,真要再继续,到时候翻了船,我们也别想好过。”
“就这一点,人家会想到的!”
听着这个答桉,秦淮茹内心深处的理智已经没了,不就是冒险吗,她赌了!
“好,妈听你的。”,秦淮茹看着儿子棒梗,对他道:“钱老幺手中拿捏着的把柄,是轧钢厂李副厂长的,至于是什么,我不知道。”
棒梗听着,又问了李副厂长的住处,秦淮茹也说了。
等问清楚一些事情后,棒梗就要出门,秦淮茹问道:“你又要干什么去?”
“妈,时不我待!”,棒梗眼睛眯了眯,对老妈秦淮茹道:“这个时候必须快,打一个时间差,不然等到钱老幺那边反应过来,我们的打算都将落空。”
“你现在就要去找李副厂长?”,秦淮茹有些懵,这也太急了吧。
“对!”,棒梗点头,笑了笑道:“好处我要,钱老幺也必须被逼得把把柄交出去,一举多得。”
“妈,等好处到手,你就想办法跟钱老幺离婚,就钱老幺那种人,让他滚蛋自生自灭吧。”
话说完,棒梗就出了门,快步走出四合院,秦淮茹愣了一会儿,也快步跟了上去,她担心棒梗的计划行不通,最后被人家给搞定了。
……
夜幕降临,就在钱老幺跟几个朋友喝着闷酒的时候,棒梗这边,冒着寒风,来到了李副厂长的家。
李副厂长家,一间屋里,门已关好,窗户也关得严严实实,就像是怕谈话会传出去一般。
李副厂长看着这个叫棒梗的小子,心里都在压着火气,这小子一进门,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