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你进屋的情况跟我说说。”,秦淮茹知道儿子棒梗这个时候是在后怕,她此时也怕,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她得有一个大概的判断才能做出一些应对。
“妈,情况是这样的……”,仿佛是有了宣泄的地方一般,棒梗快速说了起来,当听到棒梗被李副厂长轻易拿捏,秦淮茹都无语得不行。
出发之前有多自信,这打击就得有多大。
待听到李副厂长在钱老幺到来后,就让棒梗离开,秦淮茹顿时沉默了。
“妈,现在怎么办,我们不会有事吧?”,棒梗说完后看着老妈,此时的他,真的担心被报复。
什么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那只是说说而已。
“哎,事情大了啊。”,秦淮茹苦笑起来,对棒梗道:“先不说李副厂长那边会不会针对我们,就是钱老幺这边,我们也避不开了。”
“就今夜这情况,钱老幺手中的东西怕是要被逼着拿出来了。”
“那东西被钱老幺视为命根子,你说他会是什么反应?”
说着,秦淮茹狠狠瞪了棒梗一眼,又是可惜又是无奈。
棒梗要是不折腾这一通,钱老幺每个月都能有一笔工资外的稳定收入,对这个家的生活水平那是起到很大作用。
现在好了,钱老幺手中的东西估计要没了,这断了他的“命根子”,他还不跟自己一家子拼命吗?
棒梗彻底陷入自闭当中,贪心有多,心中所想,却搞不到手,麻烦还接踵而至,他也是彻底麻了。
母子两人今天晚上注定是睡不着的,心里的紧张与忍不住会去想各种可能的状态,能闭上眼睛都是一种奢侈。
就在两人这边无法安睡的时候,钱老幺这边,也没回来。
他知道已然是彻底翻脸,所以也不放心将兜里的钱带到家里去,考虑以后,他就找了一个他自认为隐蔽的地方,把钱藏好后,就去了朋友那边对付一晚上。
第二天,醒来的钱老幺感觉很疲惫,本不想去上班的他又咬牙坚持起床。
没了底牌,以后他就是个没后台的人,可不敢作妖了,该上班还得上班。
钱老幺这边出发去轧钢厂的时候,四合院这边,秦淮茹洗漱一番后,叮嘱棒梗今天就待在屋里,她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态,去轧钢厂上班。
来到轧钢厂,秦淮茹第一时间就想去找钱老幺,可又怕钱老幺见到她发火,便硬生生忍住了,想着到了中午休息时间,才去找钱老幺问问情况。
就在秦淮茹心里焦躁数着时间的时候,另外一边,李副厂长告知了贾红,钱老幺手中东西被拿回来了。
听到这消息,贾红那是大喜过望,这以后,不用给钱老幺那个王八犊子钱了,更不会被他拿捏。
等她心态平稳些,李副厂长眼睛眯了眯,笑了笑道:“你也该做你做的一些事情嘛,这钱老幺要是一时想不通离了婚,我们这几年吃的亏可就白吃了。”
如此意味深长的话,贾红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呢,便有些愤愤道:“你这边就不能报复一下?”
“不能!”,李副厂长摇了摇头,叹气一声道:“我报复,后面也会再起波澜,别看钱老幺手中没了证据,可真要逼急了他,我们也会有些麻烦的。”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报复他,你这边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好了。”
确定李副厂长这边不会出手后,贾红便哼哼一声道:“你既然不方便出手,我这边也不会让他好过的。”
“这几年他可是把我吃得死死的,我要是不看到他的惨状,心里都会憋出问题来。”
“那你就去做吧。”,李副厂长笑了笑,至于贾红会推动这事变成什么样,他也有些兴趣看看的。
两人说了一会儿,贾红就出去了,出了办公室后,就直接去找钱老幺。
两人来到一办公室里,贾红看着今天低声下气的钱老幺,心里总算舒服一些。
“钱老幺,你也真白混了这么些年了,若不是我们这边先发现,只怕你最后不光要搞出大麻烦来,还会被人吃得抹干净走人。”
听着贾红这奚落的语气,贾红脸色涨红起来,他知道贾红说的是棒梗。
就棒梗那么会装的样子,想想真要被他得手了,自己的下场肯定会很惨。
“贾红,我知道这事儿我是把你得罪死了,你就看在我们好歹也算是认识的份上,别跟我计较了。”,钱老幺求饶起来,他认识贾红,当然也知道贾红是什么样的人。
抛弃孩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