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明天没事了,就是起得晚些也没事。
中院,钱老幺吃了晚饭后,又准备熘达出去。
“你这一天天的不着家,在外面干嘛呢?”,秦淮茹说了一句,眉头微皱着,钱老幺听着这话,呵呵一笑道:“我待在屋里,你不觉得气氛都不对劲吗。”
“你也别说什么多谈谈就是好的,我现在是无话可谈。”
话说完,钱老幺悠哉悠哉出去了,今天晚上还有约呢。
看着他的背影,秦淮茹叹息一声,这裂痕,是再也弥补不了了,以后她该怎么办啊。
一想到明年开年后就靠她的工资生活,秦淮茹就无比迫切想要知道钱老幺这个时候到底还有多少钱攥在手里。
虽然心中急切,可她又不能表现得太过,这事儿变成这样,归根结底棒梗才是主要因素。
想到棒梗呢,秦淮茹心中更多的是担忧,亲自看到棒梗这一通操作后,秦淮茹就知道自家儿子胆子不小。
而让她更担忧的是,棒梗仿佛对这种偏向于歪门邪道的路数很喜欢,看看这一次的事就知道了,当他谋算钱老幺不成的时候,第一时间的反应居然是要继续抢先再搞。
如此的表现,秦淮茹这个时候回想起来,就莫名的心慌。
又想到过了年,棒梗又得再下乡去,秦淮茹就更担忧了。
在自己眼皮底下棒梗都能搞得“有模有样”的,这要是没人盯着他,谁知道他会不会放飞自我。
越是这般想,秦淮茹就越是觉得心累,就是不知道这个年过得能不能让她松快些了。
相处秦淮茹的种种情绪变化,钱老幺这边就是乐呵呵的了。
来到老六这里后,已经有几个熟人等着,都是这几天认识的。
“我说钱老幺,你这慢悠悠的,是不是去搞什么仪式拜财神去了。”,一人说着,语气有些愤愤道:“你小子今天可不能熘,今天我非得他本搬回来一点不可。”
其他几人也附和起来,唯有老六跟钱老幺乐呵呵的,这几天,就光是两人赢钱了。
“我是保证不熘,就怕你们中途钱没了玩不下去。”,钱老幺笑嘻嘻的,眉飞色舞道:“先说好啊,我们可不搞欠条什么的。”
“去去去,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搞得你今天又要大杀四方似的。”,一人不满出声,又对老六道:“这天太冷,拿几个碗来,我们边喝点边玩,就你这屋,有火炉子都觉得凉。”
“我说你们怎么提酒来呢,合着是嫌弃我这屋呗。”,老六笑呵呵的起身去拿碗,那是一点不在乎,这有酒喝又能耍钱的,舒服。
碗拿来,一人将带来的酒开了瓶,给几人分别倒了七分满:“慢着喝,别喝晕了玩不下去,那就扫兴了。”
说着,他目光盯着钱老幺,笑道:“尤其是你钱老幺,别特么今天晚上运气再好点,赢了钱后你就装醉下我们的剪刀,你要是这样干,我们以后都不来了。”
这话说得几人都哈哈笑了起来,尤其是钱老幺,更是乐呵。
聊了一会儿,又各自喝了两口酒后,几人开始玩牌。
前面两个小时,都是钱老幺赢多输少,乐得他情绪激动多喝了一些酒。
眼看钱老幺的情绪越发高涨,而老六又在催促着发牌的时候,几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点头。
是时候该下手了!
这几天为了让钱老幺上套,可是让这家伙赢得欢乐得很。
几人一认真,互相配合起来没让钱老幺跟老六看出破绽,慢慢的,钱老幺开始输多赢少,唯有老六在继续赢,不过每一次数目都不大。
“哈哈哈,我就说嘛,今天肯定时来运转,钱老幺,今天你要是能坐到天亮,我特么都叫你大爷。”,赢钱的这人一副激动得不行的样子,言语中故意激着钱老幺。
“嘿,我还真不怕这个。”,钱老幺听着这话,顿时不乐意了,从兜里拿出钱来,继续开干。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赌局还在继续,有人故意用言语激,有人假装劝今天暂且作罢,还有人见缝插针,跟钱老幺赌酒,输家就得喝。
慢慢的,气氛越发搞得紧张起来,深陷其中的钱老幺手笔越来越大,想要通过几次大手笔就能搬回来。
又是言语故意刺激,又是酒意开始上头,钱老幺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开始失去了理智。
又输了一次后,见钱老幺沉着脸,赢的这人故意笑嘻嘻挑衅道:“钱老幺,今儿个你是运气不好了,你这都快输完了,就停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