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一些责任的时候,跟一大爷易中海还有奶奶贾张氏之间,那是越发生分了去。
贾张氏是毫无办法,只能用跟秦淮茹吵架的方式来宣泄着愤懑与不安,秦淮茹能怎么办,吵架就吵架,谁怕谁啊。
一大爷易中海这边,整个人都显得孤僻些许,有道是人情冷暖心自知,有些事情,经不起去考量。
这天,他找到了秦淮茹,拿出一本账本递给她,账本上,是这些年秦淮茹从他这里借去的钱,一笔一笔的都在。
秦淮茹翻看着账本,心都在发凉,表情僵着问了一大爷易中海一句道:“一大爷,您这是?”
一大爷易中海看着她,语气生冷道:“棒梗也结婚了,小当跟瑰花也各有各的日子,现在你没了负担,就将我的养老钱慢慢还我吧。”
“我也不催你一笔全拿,你现在上着班的,每个月定个数目还我就是。”
秦淮茹麻爪起来,试探道:“一大爷,您每个月可是有退休工资的,您现在又没有什么要用钱的地方。”
“我不是答应给您养老了吗,您现在这般逼我还钱,这……”
她话没继续往下说,意思就一个,这钱她不想还。
“秦淮茹,看看棒梗跟胡云的生活状态,看看你跟贾张氏吵架的频率,就这情况,我能安心吗?”
一大爷易中海反问起来,这话让秦淮茹面红耳赤,强行辩解道:“一大爷,我知道您心里憋着气儿,您放心,等到机会合适,我一定跟棒梗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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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变懂事的,我这不是一直盯着的吗。”
一大爷易中海闻言气笑了,又是这个说法,这么些年,就这个理由,让他一步一步跟秦淮茹妥协。
“随你怎么想吧,账本你收好,要是有心,就别折磨我这个老家伙了。”
话说完,一大爷易中海起身走人,终究还是心有不甘,无法进行全部的切割。
看着他的背影,秦淮茹稍稍松了一口气,她觉得有必要先哄好一大爷易中海了,一些事情必须得继续如同以往一样继续下去,不然她收不住场。
……
相比秦淮茹的头疼,棒梗可就洒脱多了,每天到小门店坐一会儿,然后就离开找乐子去了。
瑰花把小门店经营得很好,这让棒梗跟胡云都很高兴,存款总会有用完的一天,有收入撑着,两人潇洒的日子才能继续。
棒梗脑子活泛,潇洒归潇洒,要是遇到可以赚一笔的灰色收入,他也稍稍掺合其中。
狐朋狗友的多了起来,也没少跟钱老幺那些人起冲突,他心里对钱老幺可是一直恨着呢。
一次又一次没有惊动警察的冲突,在得知是棒梗撺掇的时候,钱老幺也毛了。
他是没了心思继续报复秦淮茹一家子,可这棒梗不依不饶,他钱老幺要是忍了,到时候棒梗肯定在他头上拉屎。
原本他是想出钱把棒梗那小门店买了的,可一次意外聚会,让他看到了胡云这姑娘的荒唐,钱老幺顿时就乐了。
这天,钱老幺回到这四合院租住的房子,特意等到棒梗回来,笑呵呵的就将他知道的一些事情说了,故意刺激着棒梗。
棒梗果然脸黑,一些流言蜚语他是知道的,可当这是事实的时候,作为一个男人,他还是忍受不了。
尤其是在钱老幺面前,他更不想丢脸。
“你特么要是敢造谣,我杀了你。”,棒梗恶狠狠说着,拂袖而去,钱老幺目露讥讽,造谣?呵呵,都特么是这糜烂圈子的一员,谁不知道谁啊。
中院,棒梗回到屋里,看到胡云躺在床上睡觉,他走了过去,把她推醒。
胡云迷迷糊糊醒来,带着怒气道:“干什么呢,没见我正困着的吗。”
棒梗黑着脸,冷声将钱老幺刚刚跟他说的话复述了一遍,语气幽冷质问道:“你就没有什么话跟我说的?”
胡云神色不变,看着棒梗,懒洋洋道:“就这事儿?”
“棒梗,你也别黑脸,从你接触我的时候,就该知道我不是个好人。”
“怎么着,就这点事儿就受不了了,我没跟你说过吗,结婚是结婚,我们各有各的活法。”
闻言,棒梗顿时被噎住,憋着的气发泄不出来。
“呵呵,棒梗,你特么也别对我指指点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事情。”,胡云转而冷笑起来,盯着棒梗,口中说出几个名字,而后道:“没少风流吧,你嫌我脏,我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