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不会做了什么吧?”,棒梗有些不淡定了,他虽然不鸟一大爷易中海,可也没把人家打了的心思。
胡云此时心中已经有所猜测,可她也觉得冤枉啊,便强撑着辩解道:“你胡说什么呢,我有病啊才去对他动手。”
棒梗不信,秦淮茹也不信。
“阿云,一大爷易中海可是咬定了是你,现在警察同志可查着呢。”
“真要是你干的,我们现在还可以去求一大爷易中海原谅,让他撤案。”
秦淮茹又是诈言,又是担忧,此时她也想不通,一大爷易中海跟胡云之间发生了什么,居然让一大爷易中海如此咬定就是胡云干的。
“妈,您可别冤枉我。”,胡云还是叫屈,准备先敷衍过去再说,因为她现在也不太确定,一大爷易中海被打了这事儿,跟那事儿有没有关系。
秦淮茹见状,顿时没了办法,一大爷易中海那边言之凿凿跟胡云有关,胡云这边呢,她的一些反应似乎也关联上了,可她就是不承认,秦淮茹能有什么办法。
“妈,您先出去,我跟她聊聊。”,棒梗出声,将老妈拉了出去,胡云起床穿衣,这时,棒梗把门关上,走过来看着胡云道:“你骗得了我妈,骗不了我。”
“若真跟你无关,你就不是这样的反应。”
胡云拿起外衣,对棒梗道:“我是真不知道会是这种情况,就连现在,我也不太确定有没有关联。”
“事儿不方便在这里说,你跟我出去。”
穿上外衣,胡云走过去拿起洗脸帕,擦了擦脸,又打理了头发,对棒梗道:“走吧,我也想知道,这事儿跟我有没有关系。”
棒梗没有说话,与胡云出了门,门外秦淮茹还在等着,棒梗安抚几句后,就跟胡云离开。
“这是什么事儿啊!”
秦淮茹只觉心慌意乱,想想一大爷易中海在医院看她的那种眼神,莫名的又是一阵鸡皮疙瘩,
棒梗这边,跟胡云出了四合院后,他没多问,直到出了胡同,胡云才一副扭捏的模样道:“前段时间,我在跟朋友玩耍的时候,被一大爷易中海给遇上了。”
闻言,棒梗有些不解,玩耍遇上了就遇上了,有什么可奇怪的。
然一看胡云那扭捏的模样,棒梗才反应过来,胡云口中的“玩耍”,是那种玩耍。
顿时,棒梗脸黑下来,语气很冷道:“你不是说过,不会让院里的人知道情况吗。”
“我怎么知道他会去那个地方。”,胡云也不给棒梗什么脸色,很是无语道:“大家都喝高了,我也回不了家,就一起过去休息了。”
“谁知道会碰上一大爷易中海,当时我都跟他说了,他要是不想让你丢脸,就别瞎咧咧。”
面对强词夺理的胡云,棒梗脸黑如墨,冷声道:“这也不是你让人给他套麻袋的理由吧。”
“屁”
胡云撇撇嘴,冷哼道:“我打他干什么,有病啊。”
“这他发现了事情后,不也没说出来吗,我有病了才去套麻袋,把他打进医院,这不是坑了我自己吗。”
闻言,棒梗稍稍想想,也明白却是是胡云的风格。
难怪那段时间一大爷易中海藏着话提醒他多关心胡云什么的,现在回想起来,估计是一大爷易中海不好直言,却有想着提醒他呢。
“那我们现在去干嘛?”,棒梗又有些糊涂了,胡云耸了耸肩,叹道:“那天事儿被一大爷易中海点破,一起玩耍的朋哥也被一大爷易中海义正言辞训斥了几句。”
“就朋哥那性子,真要有什么情况,估计他下手的可能性很大。”
棒梗脸黑,不满道:“你自己去问吧,我跟你一起去算什么。”
“虽是各玩各的,我可不想跟那什么朋哥见面。”
胡云也不强求,对棒梗道:“事先说好,这事儿不管是不是朋哥干的,我们都得联合把这事儿给压下来。”
“一大爷易中海那边,你也得帮着说话,不然我们两个的事情暴露出来,你我可都没脸了。”
棒梗能说什么呢,这场婚姻,都是为了应对彼此家人的结合。
别看胡云的家人跟她切割干净了,可真要胡云离了婚,少不了又要被家里人盯着,因为一旦她做错了事,到时候警察同志联系的可是家里人。
他棒梗也一样,要是离了婚,谁知道老妈几人又要怎么安排他做这做那。
相比那些烦心事的出现,还不如维持着这段婚姻,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