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看来这几天过得挺不错啊。”剃着平头男人吹了个口哨,吊儿郎当地依在门旁。人称虎子哥的他,是鸿义帮养的打手。学过六年散打的他,在一次街头斗殴时,凭借着一个把五个拿家伙的混混打趴下的身手,被鸿义帮的老板看中,于是有了今天的地位。
说地位也许谈不上,但看着一帮小弟对自己前倨后恭,一帮毛没长齐的学生仔整体大哥大哥的叫,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虽然碰到真正的大哥,他只是个屁...哦不,连屁都不是。
没事的时候看看鸿义夜总会的场子,偶尔替老板收收债,后面跟着一群小弟,每天过得好不悠哉。
虽然找个女人收债让他感到有点无聊,尤其是对方竟然还敢考虑报警?跑路?借钱的时候也不打听打听鸿义帮是个什么地方?
不过,看在是个美女的份上,就饶了这小妞一次吧。刘虎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若隐若现的淫笑,身后的十个小弟已经将店门口围了一圈。正在选购鲜花的顾客纷纷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匆匆离开了花店。
对于识趣离开的人,这些小混混们自然是不做阻拦。
一时间,本来顾客还挺多的花店此刻却变得空空荡荡了。
店主打着哆嗦地看着门口的那帮黑社会,也不敢报警。他知道自己一但多管闲事,这店就别想开下去了。
只不过,这门口站着这一排人,这生意也是没法做下去了。
“出来吧?还要我进去请?”虎子吹了个口哨,玩味地看着她。
夏诗雨轻咬着嘴唇,那如高岭之花的俏脸此刻也是陇上了一层恐惧的阴影。注意到老板投向她那哀求的视线,夏诗雨叹了口气,颤抖着放下了手中的花瓶,步履有些僵硬地走上了前去。
“没想到你还在花店打工啊?”虎子看着向她走来,伸出了手想要在她脸上摸一把,“怎么样啊?钱凑够了没?”
然而令虎子没想到的是,这个倔强的女人居然敢躲开他的手。
“我会工作还清的,请不要再来骚扰我了。”夏诗雨深吸了一口气,淡淡地说道。
“工作?就这个?爷爷得等你到什么时候去,呵呵。”手被躲开的虎子不怒反笑,只是眼神却是冷了下来。
“...那你想怎样。”夏诗雨冷着脸看着那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她很害怕,腿肚子不住的颤抖着,然而她骨子里的倔强却是使得她不愿屈服。
这个妞到有点意思,腿子都吓得打摆了,脸上还是一副臭脾气。虎子眉毛挑了挑,嘴角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
“两条路,一,拿钱。二,拿人。”虎子慢悠悠地晃出了两只手指。
“我现在没有钱。”夏诗雨努力使自己冷静地回答。
“那简单咯,拿人呗。”虎子笑着摊开了双手,仿佛交易达成一般。
“人?”夏诗雨冷哼了一声,“你们还敢贩卖人口不成。”
“哈哈哈...”
包括虎子身后的小弟们,所有人都笑了。
这让夏诗雨感到很屈辱,她一点也不认为这很好笑,然而无依无靠的她,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击。她曾以为,即便自己是个女人,也可以完完全全依靠自己的努力,养活自己,养活父母,实现人生的价值...
然而,现实却是如此的无情。
“不不不,那样太浪费了,尤其是对你这种美人来说。”似乎是笑够了,虎子抬起了扶着肚子的手,然后看向身后众小弟,“起码得让人玩个几年再卖给别人做老婆吧,你们说是不是啊?”
“哈哈哈,那当然,哥们儿几个指不定到时还会捧捧场,资助资助小妞你呢?”
“卖给皮哥当老婆怎么样,他个混球就喜欢穿破鞋。”
“滚你x的,老子喜欢穿破鞋,可没说要娶破鞋,他母亲的...”
“...”
听着那些粗俗不堪的话语,夏诗雨几乎快要将嘴唇咬出血来。她好想哭,这还是她第一次产生了想要谁来救救她的冲动,即便是在最困难的时刻,她都不曾产生过这样的想法。
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晃动,她甚至想到了死,如果被这群人带走的话,还不如一死了之了。
虎子也算是有过要债经验的人,看着夏诗雨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抬了抬手示意小弟们闭嘴,然后放宽了语气开口说道。
“好了,我看你也是个可怜的人。不过规矩就是这样,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也别太愁了,到鸿义夜总会干个几年,把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