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区不算大,但广场上却很热闹,或许这与小区居民大多都是老人和孩子有关。毕竟现在这个年代,对户外活动感兴趣的年轻人已经越来越少了。
住在这座小区内的人,大多都是附近知名国企景沙钢铁厂的职工。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些成为共和国工业基础奉献了青春的前辈们,也都已经老去,这个小区已经俨然成为了一座大型养老院。
湖城的年轻人往往会选择去更靠近市中心的地方生活,或者干脆去临近的洪城、更远的大城市寻找发展机会,孩子则往往会交由父母去带。于是乎,空巢老人和留守儿童也成了这一代的普遍现象。
当然,这些都是题外话了。
外出打拼的生活很辛苦,能混出名堂来的人简直可以用凤毛麟角来形容。所以,在听到江晨在望海市创出了一番自己的事业,甚至还在那边买了房之后,也不外乎他的父母会那么的高兴了。
唯一让江晨父母操碎了心的,估计就是孙子的问题了。
虽然江晨并不急着这么早结婚,但他的父母显然对他这个想法不怎么满意。别的不说,就说说他初中的同班同学,不少人的孩子都已经能打酱油了。这其中就包括了他初中时代的校花,虽然现在已经长残了
广场中央的舞池,几位老头老太太正摆弄着音响。
从旁边穿过,江晨走向了母亲说的那个石亭
“将军!哈哈。”江建国哈哈大笑两声,将手中的棋子,意气风发地拍在了棋盘上。
坐在他面前的那位棋友眉头紧锁,半晌后却是松开了眉头,叹道:“好一手鸳鸯炮,本以为我这双车胁士能扳回一城,却没想到被这过河马回头抽了一车。”
“险胜险胜,这天色也不早了,再不回去只怕我老婆得来催我回去吃饭了。”江建国笑着摆了摆手。谦虚道。
“哎,老江真是有福气啊。这儿子有出息了,棋艺也长进了,身体也比以前硬朗了不少。我家那小子要是能有你儿子一半的出息。只怕我做梦都得笑醒。”张兴业叹了口气道。
他的儿子去了洪城打工,每个月领的薪水还了房贷后,也就堪堪维持着两口子的开销。虽然就挨着湖城边上,但基本也是只有等到过年才有时间回家。唯一让他感到欣慰的,也就是那3岁多大的孙子了。虽然有些顽皮。但生的白白净净的,看着很是讨喜。
“老张你也别叹什么气了。你孙子都能背唐诗了,哪像我家那个,都四岁了,还整天抱着积木在那里搓。”虽然这话像是抱怨,但从严正文的脸上那乐呵呵的表情上便能看出,对于那个贪玩儿的孙子他并不讨厌。
“说起来,老江你啥时候让你儿子也给你弄得孙子回来抱啊?”老张乐呵呵地向江建国打趣道。
说到孙子,江建国的脸上也是有些无奈。
“别提了,还孙子呢。那小子连个媳妇都没讨回来个。”
“不应该啊。按理来说。这房子都有了,还开了家自己的公司,以小江的条件,放到咱们湖城这边,说媒的人简直可以排成一条长队。这城里的女人到底是咋想的。”老严摸了摸胡渣,不解地说道。
几位不上网的老人自然是不会知道,他们口中的那个小江,不但在围脖上被一众女粉丝和跟风党们亲切地称呼为国民老公,还和某个女明星绕着暧昧不清的绯闻
说句毫不夸张的玩笑话,要是江晨真发条围脖征婚。别说什么说媒的人了,亲自上门求暖床的人只怕都得排成长队。
“在物业处上班的老刘,他家的那闺女似乎也还没嫁人。而且也是个大学生,今年刚毕业。要不我去帮你说说?”老张试探地问道。
“还有老夏他们家的闺女,毕业也才一年,而且听说正好也在望海市,好像在哪个大公司上班,我看把他们俩凑一对准行!”刚才输了棋的陈卫东,也是替老友出起了主意。
“哎!现在说这些都太早了。”老江叹了口气道。
“早个什么啊。这不马上就过年了么?今年过年你那儿子总是要回来了吧。”老张道。
“是啊,现在男多女少,没听那啥新闻说的吗?到了2020年,男人比女人多两千万,到时候只怕结婚就难咯。”老严戴着眼镜,是铁厂的技术员,平日里就爱看些新闻。
“才两千万,咱们人口都十几亿了。”老张鄙视地斜了他一眼。
“笨,需要结婚的还不到两亿,这两千万相当于一成了”
听着老友们地胡侃,江建国的脸上也是有些发愁,要是儿子真找不到媳妇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