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弹痕与水泥屑如伤疤一般,就如那抹不去的矛盾。
难以想象这一幕会发生在发达国家,虽然这一天在游戏与影视作品中已经预演了无数次,但没人真正相信过。
或许,这也是那些难民们带来的文化之一。
……
五月二十一日的清晨,科罗市机场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在四名保镖的护送下,长着鹰钩鼻的老人笑眯眯地向江晨快步迎了上来,张开双臂来了个热情的拥抱,用力握手后笑着说道。
“上次走的时候我就有预感,我们还会见面的,没想到这天来的这么快。”
“也不算快了,上次看到你还是顶多四十岁。”看着这位老人泛白的两鬓,江晨笑着调侃了句,“欢迎,未来的总理先生。”
“总理还太早了,我现在就是一寄人篱下的可怜人。”虽然说出这句话的口吻很谦虚,但江晨还是能很明显地从他脸上那和煦的笑容中,察觉到几分如释重负的轻松。
流血冲突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但德国人总算拿起武器反抗他们自己选出来的暴君,这却是一个不小的进步。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德国人民解放战线中,前往境外接受军事训练然后回到德国,反抗军更是在巴伐利亚州取得丰硕的战果。
埃夫林有理由相信,他结束流亡政府身份的那天已经不远了。
也正是因此,他才有那个资格代表“新联邦德国”,来科罗市与江晨谈些关于德国未来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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