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璀璨,她也怔怔的回望。
他的侧脸完美的好像最伟大的雕刻师悉心雕刻出来最完美的作品,在亮如白昼的灯光下,阴影和光明的一面分割的恰到好处。没有人比他更加英俊,也没有人能带给她如此多的感慨。
和他在一起之后,她似乎变得很容易被感动呢。
心脏微麻,一曲终了,她看着他一步一步朝她走来,就像之前所有类似的画面一样,目光始终注视着她,嘴角的笑容那么熟悉,让她想不顾一切的投入他的怀抱。
她知道那里会很温暖。
可是季千夏还是忍住了,在安梓桐发出一声响亮的啜泣并哭喊:“太让人感动了!”的时候,及时刹住了迈出去的步伐。
“表哥太肉麻了!”曲一贺也大喊,一边搓着自己的胳膊。
“哼!”菲利克斯则是一副很不屑的表情。
“我在等待你的评价。”盛宴走到她的面前,似乎看出来她的退缩,又走近了一步,于是他们离得很近很近。
所有人都看着他们,用着或支持或揶揄或羡慕或感动的目光。
“是我听过最好听的弹唱。”季千夏仰头看着他,没有躲闪。她觉得自己此时的心情就像膜拜生命中的神祗,给她第二次幸福机会的神祗。
看到他唇边心满意足的仿佛得到了整个世界般的笑容,季千夏若有所悟。
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
季千夏曾经好奇是怎样的男人让张爱玲这样的女人说出那样的话,可是现在她似乎有些明白了。她不想低到尘埃里,她是那么骄傲,可是如果对方是他的话,似乎能够接受吧,她有些害怕又有些惊喜于自己这样的心情。
真正的爱情是让两个人变得越来越好。
她几乎能看到那个正在逐渐蜕变的自己,不是强忍悲伤故作坚强,不是见人便笑流于世俗,不是秉持骄傲永不低头,而是,经历一切苦难,依旧能微笑着面对这个世界,坦荡从容。
世界以痛吻我,要我回报以歌。
盛宴看着她突然沉默了起来,轻轻将人拥进怀里,走到角落的地毯上坐下。两人就这么在客厅一隅靠着彼此,看着中央亲人们继续欢聚。
“喜欢这样的聚会吗?”盛宴挨着她的鬓角,声音很低,就像在说悄悄话一样。
“喜欢。”季千夏点头,“因为有你在,更喜欢。”
“现在这么会说话了。”盛宴忍不住吻了她一下,不过顾忌着周围人多没有深入。
表演在继续。
菲利克斯被哥哥们撺掇着上去跳了一段单人拉丁舞,奥利佛朗诵了一首诗歌,泰伦斯……最让人惊讶的要数管家安迪,那么一丝不苟的人,被逼无奈上去,跳起舞来却火辣奔放,简直像换了一个人。大家笑着、欢呼着,所有的压力、不快似乎都在这场聚会里烟消云散。
“接下来是谁?”菲利克斯充当起了本次聚会的主持人,举手投足间风范斐然。
大家面面相觑,玛利亚看向坐在角落的季千夏,“千夏,我可爱的孩子,为什么不给我们展示一下你自己呢?”
所有人似乎都在等待这个时刻,一时间呼喊她的名字的声音简直要把巨大的客厅淹没。
季千夏被赶鸭子上架,盛宴似乎早就料到了,倒了杯红酒惬意的品着还朝她挥了挥手,说了一声“加油。”
好在她是演员并不介意在诸人面前表现,不过,表演什么呢?唱歌?她这个人是丢不起的,跳舞?她觉得自己跳得最好的应该就是在韩氏武馆和韩束学的剑舞了吧。
“有剑么?”季千夏怕他们不明白,还特意比划了下,“公园里老人晨练的那种。”
诸人看她的眼神瞬间就变了,菲利克斯更是惊呼,“你会中国功夫?”
“只是表演性的。”季千夏有些压力山大,尤其是看到盛宴父亲捧出他珍藏的一把宝剑之后,当然是未开刃的。
大家还没回过神,就见到空旷的厅中直立在那的人出了一个非常帅的起手式。
“哇……”菲利克斯他们都看呆了。
季千夏的动作很快,剑的破风声呼呼直响,一招一式毫不拖泥带水,至少之前在韩氏武馆,馆长韩千军曾这样点评过:唬外人是足够了。
所以季千夏小露一手,收获了一家子的崇敬眼神,菲利克斯更是缠着她要学中国功夫,之前的敌意不知道跑哪去了。
之后盛宴的两位姑姑表演了双人芭蕾,姑父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