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下面和那些人聊了那么久。”盛宴惩罚性的咬着她的耳朵,一下一下,舍不得用力,最后改成了吮吸。
季千夏躲不开耳边的热气,红晕从耳畔升腾到脸颊,连空气的温热了起来,“这不能怪我,我也想早点看到你,可是……”
“没有可是。”盛宴打断她的话,难得的强硬,“好好想想怎么补偿我吧。”
季千夏不说话了,盯着自己拽着他衣袖的双手,过了好久,轻声问道:“肉偿?”
回答她的是男人利落的将她打横抱起,一脚踹开休息室的门,又一脚关上。
金乌西坠,玉兔东升,季千夏醒来的时候盛宴还在睡。安静的样子,睫毛又长又密,刘海垂落下来的他竟显得有些稚气。
季千夏虚虚的描摹着他的眉眼,不知道他和她以后的孩子会比较像谁一点。最好各占一半,结合了他们两人最好看的五官,一定会非常可爱的。
季千夏想得出神,回过神来的时候盛宴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看着他眼神中熟悉的炙热,季千夏急忙离他远一点,求饶道:“我腰酸。”
盛宴紧紧的看着她,良久呼出一口气,挪动了下身体贴着她,“自己说的肉偿,我还没满意怎么办?”
季千夏咬着唇开始深深的后悔,“……下次?”
“好。”盛宴得意一笑,“一言为定。”
季千夏趴在他怀里恨不得假装没听见他刚才的话。
“好了,能起床吗?回家再睡吧。”盛宴拍着她的屁股道。
“累……”季千夏长叹一声,却还是起床穿衣服了,这里到底是公司,一墙之隔就是盛宴办公的地方,她就算再累都要爬起来的,不然……自己也不舒服。
回去的路上盛宴接了一个电话,从接起来到挂断只说了两句话,“怎么样了”、“嗯。”那种语气是季千夏在盛宴身上从未体验过的,似乎充满了期待与不确定。她想问他遇到了什么事,却因为太累不知不觉睡着了。等到了小区停车场,被盛宴抱着上了电梯才悠悠醒来。
“看样子是真的累了。”盛宴放下挣扎着要下来的她,一手刮她的鼻子,心情非常好的样子。
季千夏疑惑的看着他,“你狠开心吗?”
“看到你当然开心,傻瓜。”盛宴虽然这么说,可是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一股神秘的意味,似乎——在等待着给她什么惊喜。
是什么呢?季千夏不免有些好奇。
家里还是她走时的样子,花瓶里的鲜花娇艳欲滴,没有礼物啊。季千夏暗暗巡视了一圈,有些不解,换了鞋刚起身,身子就被盛宴给定住了,他小心翼翼的撩开她头顶的头发,语气沉沉,“晒伤了。”
季千夏顿了顿,随意又轻松的笑了笑,“剧组里的大家都这样,我有涂药膏的。”
盛宴不为所动,仔仔细细看了良久,最后道:“明天去西山看千秋的时候让医生给你看一下。”
“哦。”季千夏乖乖答应,岔开话题,“千秋怎么样?”
盛宴脩而一笑,似乎等待她问这句话很久了的样子,看着她的眼睛闪闪发亮,“他有吞咽反应了。”
“……真的?”季千夏一瞬间竟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明天你去看千秋就知道了,他现在已经不需要用鼻饲了。”盛宴安抚的摸着她的发顶。除夕那天他仿佛看到了千秋动了动,又怕自己是看错了,便谁都没有说。等千夏去凤凰城拍戏的时候他让严崇给千秋做了个全身检查,似乎的确有好转的迹象,在针对性的治疗之后他居然出现了吞咽反应。这半个月盛宴基本上都在西山度过,看着千秋一步又一步的进步。
之前这种反应并部连续所以盛宴并没有对季千夏提起,怕会空欢喜一场。可是就在刚才,严崇打电话向他宣布千秋已经可以脱离鼻饲自己进食了。这是一个奇迹。
尤其是对季千夏而言。
“我……我觉得像做梦一样。”季千夏看着一脸笑意望着她的盛宴,刚刚还蒙着的大脑一下子清明了起来,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我想现在去看千秋,现在就去。”
盛宴为难的皱着眉头,“严崇说千秋现在需要休息,特意让我不要告诉你的。可是我觉得你才是应该第一时间知道这件事的人。”
“当然!”季千夏很激动的回应。
“但就算我们现在去,严崇也不会让我们见他的。所以为什么不好好睡一觉明天好好的陪千秋呢?你真的累了。”
季千夏垂着头没说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