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训犬的人,自从黄局上任后,就削减了局里训犬警员的人数,说是队伍精简就好,外加经费不足......”
“这是能随便削减的吗?”关汉钦神情很严肃,“各种警种人员数量的裁留事关重大,你们和厅里申报过吗?写过公文吗?做过公示吗?
“这......”又是一阵面面相觑。
陈明沉默了片刻,“抱歉,这是我们的疏漏。等案件结束之后,我会自行向厅里反映。现在当务之急是勘查现场,我再增派一些人手过来。另外,加急调度两个派出所里的训犬员过来。”
关汉钦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
局长办事不力,还要下面的人给他背锅。
陈明毕竟是个负责的,何况在黄有良当局的乌烟瘴气环境下,拿不到太大的实权不说,还有可能被倒打一耙能力不足,他能够做到这个地步,已经相当不容易。
关汉钦心说,要是他老子这个鬼样子,别说一队二队的人要造反,厅里的第一个就要责问。毕竟汉城是直辖市,而黄市这几年才有所发展,还处于“山高皇帝远”的阶段,地方权力比他们所想象的还好大。
这一次,恐怕不是断案这么简单。案件的走向也关乎黄有良的去留,这是厅里的人在拿他们汉局当刀子使呢。
两人来到了取证处。
关汉钦取过现场的照片,对着卧室里大床比较,当时受害者就仰躺在床上,腹部插入一把匕首,血液从切口处流出,污染了整个被褥。照片上清晰地显示着,男人紧闭着眼睛,神色痛苦,双手紧紧握住匕首的刀柄处。
确实像是自杀的姿势。
但奇怪的是,他的致命伤处除了刺入的匕首,还被硬生生插进了一朵白玫瑰。
“这朵白玫瑰是被害者受到致命伤后插入的。”陈明取过封存袋。“你们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