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要是再惹事,我可不能帮你担了。”包诚掌着方向盘郁闷地道:“你上次那个事,龙哥可把我一顿骂。”
“哎呀知道啦知道啦!”付肆靠在后座的软垫上,跟着车载CD里的流行乐摇头晃脑的,“包子哥,你什么时候这么唠叨了?”
“你还不耐烦?你个小妮子也真是没谁了,要是你要是少惹那么些事情,我能每次送你上学都胆战心惊地吗?我看你就是觉得我好说话,要是尧庆龙站在这儿,看你还敢不敢……”
“哎哟,不敢啦。”付肆看着车慢慢停稳,立刻从车里钻出去,像一条灵活的小鱼。她拉着付陆往路边走,还不忘记给包诚挥挥手:
“包子哥,下午要早点来接我们啊!”
“我能委屈你吗?”包诚隔着车窗对她喊道。
“不能!”付肆对他挥挥手,“快走快走,好狗不挡道,后边车都开始滴滴你了。”
“滴滴……”包诚被这个形象的拟声词逗笑了,无奈地摇着头道:“这个小妮子。”
付肆拉着付陆走进学校边的书店,老样子来了两条红领巾,草草地搭在脖子上系了个结,又递一条给付陆:“拿着。”
“我的没丢。”付陆接过,忍不住道。
“没丢也拿着。”付肆很潇洒地拍拍手,开始往书架边走,“我拿着就等于是丢……我去挑会书,你外面等我。”
付肆说的不假,她从小到大都是冒失鬼。小时候因为乱丢东西和不收拾房间,总被尧庆龙骂得狗血淋头。后来脸皮厚了,也会撒娇了,尧庆龙也就懒得再骂她了。
付陆总觉得,现在在尧庆龙这里,却似乎和待在“那里”没什么不同,只不过不用每天做那些复杂琐碎的特训,而是过着正常的日子。
他站在书店外等待着,回想起刚来时的局促不安。尧庆龙,赵小俄,包诚,冯若兰……这些和他们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却一直一直照顾着他们,现在也是,以后也会是。他庆幸自己和小四能遇到这群人,并且把这当做他短暂的十五年里,最幸运的事。
书店里,付肆歪着脑袋,明媚亮堂的眼眸在书架上四处扫视。
女孩抬起手,白皙透着红润的指尖轻轻滑在书页间,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