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无所谓,睡眼惺忪地站了起来,活动着已经睡麻的双腿。
不久,关汉钦和常青一人拿着一册小本子,一人提着几个工作牌,满载而归。
“这什么玩意儿?”赵小俄凑到关汉钦那儿,抽了一本翻着:“员工守则?工作须知?呵,写的有板有眼的。”
关汉钦把小本子抽回来,“回去再琢磨,现在要跟着大部队去吃饭了。”
“吃饭?”王悦道,“这待遇未免太好了些。”
“时代变了啊,前几年哪有这种待遇,都是在小套间里随便烧俩菜,一堆人哥哥妹妹给你糊弄,吃完马上就是一家子儿了。”常青道。
“走着呗。”赵小俄道,“看看还能玩儿出多少新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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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市。
灯光晦暗的房间里,刺鼻的烟味萦绕鼻腔,地下室不通风,雾气在朦胧昏黄中散不干净。人的整个视线被填充成浑浊的颜色。
寂静中只传来紊乱颤抖的呼吸声,浑身赤-裸的男人跪趴在散落一地的碎玻璃上,额头鲜血淋漓,身体一下下痉挛抽搐着。
他的衣物早被粗暴地扒下扔在角落里。浑身上下都是行刑过的痕迹,大小不一的伤口遍布这个男人身上的每一个角落,此刻几个粗壮男人正架着他往前爬。随着男人屁股有频率的颤动,能看到藏在他股间的一根钢棍正以夸张的形式搅动着,不时有浊血和气味难闻的液体从中滴落。
“小夏,这新鲜玩意儿没见过吧?这是国内最近又新开始流行的,叫电动摇电话,和以前的摇电话可不一样,这个不用人捅,自己就能动……算了,先谈正事吧,你姐那事,我会想办法搞定的,你呢,就好好在我手底下办事儿,不用担心了。”
谢通虎靠着真皮沙发,将烟灰点在瓷缸里,又道,“对了,有打听到你那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