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站着,看着我的手指和指甲盖的缝隙里插进去钢针,然后把电流频率调到最大。他每调一次就问我一次,调一次就问我一次,就这样持续了很多次。我昏过去又醒过来,吐真剂用了……五支。”
“直到后来,你和小四给我打电话,其实是他接的,听到你说的话之后,他立刻去财富广场那儿等着你们,并且又派了一波人在高速公路那里守着。所以我能逃出来,完全是因为有那辆小冯姐的哈雷车,他们没反应过来,不然我、你和小四都会成为谢通虎的掌中之物。”
回过神来,已经到了顶层。三十五层。
他和尧庆龙依旧是被枪抵着进了屋子。
房间很宽敞,灯光却很昏暗,里边乌泱泱站一大群人,各个身高马大,黑衣西装,都是寸头,一左一右两边列得很整齐。
屋子里有极重的檀香味,进去之后,身后的门立刻被关了。
飞鹰走到阴影中坐在沙发的那人身侧,轻声说:“头儿,人带到了,看您吩咐。”
“何同,是哪个?”阴影中的男人问。
拿枪抵着何同额头的那人立刻道:“问你们话,你们就说!哪个是何同?”
赵小俄说:“是我。”
“嗯,先去做几场小的试试水。飞鹰,把他带到西街那家,那里最近人手不够。”
“是,头儿,我来安排。”
赵小俄站在门边,所有人的视线落在他身上,而他谦逊地低头,听凭发落的模样。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把头抬起来。”
于是手下粗暴地抬起赵小俄的下巴。
赵小俄被强迫抬起头来,两道锐利的眼神撞在一块儿,他也终于看清阴影里的人。
很年轻,至少比他的声音要年轻。三十多岁的男人,五官非常深邃立体,像是有混血的基因,说话却没有口音,是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