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俄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只是一周没有见到而已啊,难道你就这么想我?”
“哈哈哈哈哈,我的意思是,我们可能得好久都见不上面了。”夏承青伸手道,“坐吧,坐我旁边。”
赵小俄毫不拘谨地坐在他身侧。
“为什么这么说?”
“你很快会知道的。”
夏承青先是故意卖关子,又故意转移了话题:“怎么,这次可是何医生主动约见我的,是什么事情难倒你赵小俄了?”
“难倒我的事情可多了去了。”赵小俄接着话茬,“眼前就有一件,看你有没有办法帮上忙。”
“只管说来听听,卖什么关子。”
“嗬哟。”赵小俄含笑带怒,伸手推了他一把,“夏承青啊,到底是谁先开始卖关子的?”
夏承青无辜地耸了耸肩膀。
以下为重复内容,等我熬夜再看。
再次来到夏承青的酒吧,赵小俄却不似上次那般神情轻松。
“……你非得跟着我来这里吗?”赵小俄对身后的人无奈地道。
“谁他妈跟着你来的?”身后的男人很不要脸地反驳,“我是顺路而已,我是来找克丽缇的。”
“人家都不待见你,老是找人家做什么?”
“谁说她不待见我呢?”尧庆龙急了,“你看,就是她约我来这的!”
他拿出手机,显示的是和克丽缇的聊天界面。
尧庆龙发了一连串的“在不在?”“在干嘛?”“吃饭了没有?”“周末有空吗?”统统被对方给无视了,把对话拉到最底下,只有克丽缇的一句话:
“你要是闲着无聊,就和赵小俄说一下,让他来的时候带两瓶野格给我,店里的酒水不够了。”
尧庆龙在下一分钟发了六条消息:
“什么?赵小俄又要去你那儿?”
“为什么赵小俄能去,我不能去啊?”
“我可以去你那儿吗?你好像没有说不可以。”
“我带酒给你,赵小俄那货能派上什么用场?”
“野格是吗?两瓶吗?”
克丽缇在三十分钟之后回复他。
“是你的话,那就搬一箱过来吧,然后帮忙把仓库里的库存清一下,今天正好有个店员没有来。”
“好的,没问题,我们一会儿见!”
赵小俄皱着眉头看完了,全然一副地铁老人看手机的模样,“克丽缇不就是把你当免费劳动力了吗?”
“你懂什么?”尧庆龙提着一箱酒,笑得势在必得,“她怎么不把别人当免费劳动力?她这是在依靠我!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到这个亲密的地步了。”
“......你认真的吗?”赵小俄真是没忍住,露出一个发自“真心”的笑容,“人家让我带是带两瓶,让你就是直接搬一箱,你不想想是为什么吗?”
“还能是为什么?”尧庆龙理所当然地回答,“当然是因为她觉得我比你可靠啊!”
赵小俄沉默了片刻,最后轻拍了他的肩膀,郑重其事地道:
“尧庆龙,你真是无敌了。”
赵小俄走到吧台前,克丽缇今天做的是调酒的活计,金色的卷发束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嘿,何医生。“克丽缇递给他一杯调好的蓝绿色鸡尾酒,“一周不见,工作还顺利吗?”
“如你所见,我的工作就是闲着,反倒是尧庆龙的工作比较忙,他还要挤出时间来当你的搬运工。”
“哈哈哈哈哈。”克丽缇捂着嘴笑,“不要怨我,那可是他自愿的,没人逼他吧。”
瞥了眼正在店门口搬空酒瓶筐的尧庆龙,赵小俄也淡淡微笑了,克丽缇这时候说:
“不简单吧。”
赵小俄闻言,放下酒杯看向她。
而她继续说道:“待在那种生性极端多疑的人身边,不简单吧,中国有一句古话说得很好,伴君如伴虎,倒是应验了谢先生的名字。”
回想起电梯里那支扣动扳机就会炸膛的枪、餐桌上的黑曼巴毒蛇、还有独处时谢通虎藏在风衣里的手。
赵小俄不由得露出一个苦笑。
克丽缇带着赵小俄穿过甬道,这一次却递给他一个袋子。赵小俄接过,密封袋上用记号笔写上了——
“code-nameE”
一看就知道出自谁的手,不过,夏承青居然能把他的底细查到这个程度,还是让人感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