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凤眸微闭,陶醉在这温柔而又热切的吻中,而他熟悉的吻,那样清新却又浓烈的气息,无论何时何地,无论相隔多久,无论她如何想要抗拒,都能迅速勾起以往那些温馨快乐的记忆,让她心跳如雷,全身血流都能迅速逆流起来。
好不容易才从他热切的吻中得到一个喘息机会,静和连忙伸手撑着他的胸膛,拉开两人的距离,轻喘着说道,“君轩,你的烧已退了,不过身上衣裳都汗湿透了,快起来换了吧,不然等下一吹风,又凉着了。”
“不要,等下再换!”,萧君轩却是一边轻吻着她的脸颊,一边耍赖般的闷闷哑着声音低语道,“吻青悠可以治病,昨夜吻得全身发热,才出了一身大汗,这会儿,我还没好彻底呢,还得再治一治!”
“你。。。。。。”,听着他瞹眛的低语,静和顿时羞涩难当,还想开口再劝,可未及开言,她的唇却再次被他热切的吻堵住,如此温柔,如此*,甚至,温柔*得让她心中暗暗害怕,害怕自己要再一次狠狠跌进他设下的诱人陷阱中,粉身碎骨,万劫不复<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她从不知道,冷狠如他,也会有如此孩子气的时候,她也根本未曾想过,病中的他,与其说是可怜,还不如说他是个可气的无赖。
“你先放开我,我去让宫人进来给你换衣裳!”,寻到一丝透气的间隙,她连忙喘着气道。
“不要!不要他们!我要青悠帮我换!”,男人却是抗议的闷声道。
闻言,静和无奈的抿了抿嘴角,看来,他是想趁着自己大病未愈,将自己的孩子气与无赖发挥到极致了,“那好,你先放开我。”
“好!”,见她答应,萧君轩这才轻笑着放开了她。
静和终于逃离了他的桎梏,连忙从*上爬起来,在寝殿内为他找了一套干净衣袍。
而待她回到*边时,萧君轩已经心情极好地坐了起来。
见状,静和担心他会着凉,连忙帮他解开了身上湿透的衣杉,并用方巾帮他轻轻擦干身上的汗迹,男人小麦色的肌肤裸 露在她眼前,让她的脸不自觉地有些红了。
尽管之前,她已多次承欢于他身下,可那几乎都是在夜晚,而她也每次便早早地紧闭了双眼,不好意思多看他,即使是侍奉他穿衣之时,她也是低垂眼眸从来不敢,更从来没有如此仔细地看过他上身裸 露的样子,如今,他结实矫健的身躯便毫无遮掩地展现在她面前,让她很是窘迫。
而当她拿着方巾的手,从他胸前一直轻抹到下腹之时,那极具雄性魅力的结实胸肌与线条分明的腹肌,让她的脸不受控地变得更红了,甚至,她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渐变急促的气息,只好慌忙把那方巾放下,拿起他的干净衣裳帮他披上。
看出了她的羞涩与窘迫,萧君轩却是得意的轻笑一声,未待她帮他系好衣带,便一把将她再次拉入怀中,近距离盯着她清澈的双眸,他没有言语,也没有进一步吻她,而就这么怔怔地看着她。
这个女人,身上总有一股巨大的魔力,深深地吸引着他,让他根本无从抗拒,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渐渐淡忘了对她戒备?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再也无法逃避她对他的极大*力?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她朝思暮想,任是如何努力也无法将她从心头拂走?
甚至,对于她的私自逃离,他曾如此愤怒,可当他再次见到她之时,他却再也没有了惩罚她的心思,他只想将她留在他的身边,让她再不远离!
如果不是她那日讥讽的话语,让他想到要让她见一见那人,了解更多残忍的真相,关于他的,关于她那些亲人,那些她曾经口中“知己”的,这样对她很残忍,但他必须要让她知道,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他萧君轩一个坏人的。
何况,虽然并未公开,但宫中人都知道,她这样一个逃妃,他也须稍作惩罚,以便对皇祖母及众人有一个交待,否则,他又怎么舍得好不容易把她逮了回来,又让她去那废苑住着,忍着不去见她呢?
结果,这才仅仅一个月不见,他就发现,他要惩罚的不是她,而是他自己!
既便是明知道陈国与晋国勾结,正在准备趁燕国与梁国交战在关键时刻,对燕国大举进攻这样的军政大事时,他也总会在脑子的一刻空闲时想到她,他那么想见她,以致自己彻夜难眠,不得不借酒消愁,不得不自虐身子,却又不甘主动去找她<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