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那个多宝会听命于他人,那安德路就不可能全然信任他,皇上也不会任由多宝留在他身边伺候的。”
杜维闻言,却是轻叹了一口气,才道,“娘娘如今只是不适之感,此刻休息了一下,应该已经感觉好多了吧?”
闻言,静和不自觉的轻轻皱眉,点了点头。
“微臣如今已无法断定娘娘所中之毒到底是用于何意,只是有此预感和直觉,便是这药短时间内并不会危害到娘娘性命,可怕是会让娘娘不时身子不适。”,杜维满脸忧色道,“只是微臣从娘娘的脉搏来看,确认毒气已浸入体内,最令人头痛的是,却不知娘娘身中何毒,此毒或许不会即时发作,可至于何时毒发,却无从知晓,可见下毒之人,必有用意<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你的意思是说本宫暂时毒发不适后,又可恢复到看起来不像中毒,但又随时可能毒发身亡?”,静和已在内心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但还是不确定的问道。
杜维犹豫了一下,终是狠下心来点了点头,双手抱拳恭敬道,“娘娘放心,微臣已为娘娘开了抑毒之药,可以暂时阻止毒气侵入五脏肺腑,延缓毒性发作的时间,微臣回去之后,定会尽心尽力,那怕是翻遍天下毒医之书,也要为娘娘寻得解毒之法。”
虽然心中并无多大把握,但杜维还是出言劝慰着她,希望她能保持好心情,以免忧思过度,更加的促进毒发。
“杜御医真会跟本宫开玩笑,本宫尚有重任未完成,难道便要此时毒发身亡吗?”,静和苦笑道,“真让本宫如此死去,本宫如何能够甘心?所以,还请杜御医多多费心,尽快找到解毒之法吧!”
杜维是陈国人,又在燕国生活了十年,却不知此毒为何,可见,这样奇异的毒并非出自陈国,也非燕国,几乎是下意识的,不知为何,她心中竟然有种预感,甚至是确信般的预感,她所中之毒,定于楚瑾心有关。
她向来与人为善,也并不愿意将人想得过坏,且不愿意对别人有毫无证据的恶意揣测,可是,如今她已然身中奇毒,以她在宫中长大的经验,联系如今的情况,她不得不将此事怀疑到出瑾心身上去。
虽然她所中毒的症状并不明显,让人无法找到真正有人下毒的证据,然而,楚瑾心如今掌管后宫之事,若她真有心做什么手脚,倒是也不难,只是由此可见,她并不真正畏惧萧君轩的怀疑,所以,才敢让人直接对她下手。
而且最可恨的是,明明最大怀疑就是她指使人做的,可她却藏在了太皇太后身后,看似动机最大,却又隐藏得最深,只要萧君轩一查,若真跟多宝有关,那么,便会直指太皇太后身边的人,没有确凿证据,谁又敢怀疑太皇太后呢?此刻,她不得不对那个人的深沉恶毒心思佩服。
“如此的话,还请杜御医多多费心查找一下晋国有记载的奇毒吧!”,静和突然冷冷的说道。
“正是!微臣早便该想到她了!”,杜维恍然大悟道,“晋国皇室一脉中,自古以来,对医毒的造诣都高于其它各国,其中不仅医术称赞,毒术更是奇异难辨,微臣回去之后,当仔细查翻晋国奇毒记载,那么,娘娘中毒之事,该如何告知皇上?若皇上知晓,怕是更易有办法找到解药。”
“既有人费尽心机下毒,又岂会让人轻易找到解药,若皇上强行找到解药,怕是有人宁愿死,也不会交出解药,让我活着吧!”,静和冷笑道,虽然她与楚瑾心的接触不多,可她是个怎样的人,她还是大概能猜测出来的。
“况且,我中毒之事,绝对不能让皇上知道。。。。。。”,静和看着杜维惊讶的神情,坚决说道,“我如今大事未成,怎能让他知道我已中毒之事,且我还想让小皇子在我身边养着,另外,其实我今日找你过来,原本并非为了我中毒之事,而是另有要事!”
“微臣也是到了静宁宫,才知娘娘身体不适的,那么,娘娘急召微臣过来,所谓何事?”,杜维似有所悟道,“莫非,是为了陈国之事?只是此事,娘娘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此事,我自有主张,你无需担心!”,静和低声说道。
“魏庆大人现在虽然被皇上有所怀疑,且不被重视,但对燕国与陈国战事,还是有所联系。”,杜维说道,“殿下也早已传来消息,让魏庆大人务必想办法通知公主,陈国一事,公主定要置身事外,无论陈国最后结局怎样,作为陈国的所有人都会为了自己的家园拼力一搏,但却希望公主是哪个能全身而退之人<script ty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