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篡位,这些刺客到底是谁的人,又在帮着谁,皇上这边能否成功平息这场宫变和刺杀?
此刻,无论外面打斗得有多激烈,整个大厅里倒是安静异常,只因为那蒙面男人正站着坐着的太皇太后身后,那柄锋利的长剑仍然架在她的脖颈间,只要他稍微轻轻一拉,太皇太后便会当场殒命,因此,无论是萧君寅,还是萧君轩这边的人,见状都不敢轻举妄动了,他们都是不可能拿太皇太后的命来冒险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静和定了定心神,淡定的抬起头,看向那个女人和蒙面的男人,看了半晌,总觉得那女人有些面熟,可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但是如此美丽特别,高傲冷漠的女子,她若是真见过,不可能不记得的啊?她又下意识的转头看了看萧君轩。
他并没有因为她的注视而转眼看向她,只是定定地看向那女人,脸上似乎还带着淡淡的冷笑,神色却始终平静得让人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
就在宴会开宴前不久,她收到一个小宫女递来的小纸条,用的是陈国字体,上面清楚的说了让她把那杯毒酒给萧君轩,说是为了转移视线,她当时没多想,但最后却是将酒给了楚瑾心。
当时,她想的是,这既然是他们计划中的一部分,想必定有原因,而她同时也担忧他们会真的借她之手害了萧君轩,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她相信萧君寅的为人,但未必相信他那些手下的为人,所以,她最后直接将酒给了楚瑾心。
但是,此刻细细想来,那毒酒怕未必是萧君寅的人传的信息给她了,可是,那纸条上面的暗号,却是他们联络的暗号,她是不会看错的,越想,她越觉得这次的事情恐怕早已超出她所想的那么简单了,这个女人,不会是跟陈国有关吧?不然,为何她竟觉得有些熟悉?
看着大厅里此刻紧张而混乱的情形,她还是不太能弄明白那个突然出现的女人目的为何?但是,有一点她可以肯定,那便是,他们既然能在宫中挟持了太皇太后,那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且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说不定,对这宫中还十分熟悉。
“皇上!”,女人看了一眼萧君轩,终于淡淡的开口道,“听说您的皇后为了庆贺您今年的生辰,特意准备了这如琼浆玉液般的葡萄美酒,不知道您心爱的贵妃娘娘有没有亲自敬您一杯呢?”
闻言,静和终于证实了心中猜测,暗自后怕,抬头望向了萧君轩,而萧君轩只是冷冷的看着那个女人,脸上始终没有一丝表情,只是静静地盯着那个女人看。
“上官蕙心,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敢如此大逆不道?当初就不该留你一命!”,萧君轩还未来得及开口,太皇太后倒是威严呵斥道,“当年哀家因皇上求情,饶你一命,却不曾想,你不知感恩,今日竟谋划毒害皇上,即便你此刻挟持了哀家,你这些贼人今日也是插翅难飞!”
太皇太后说这话时,因为动了怒,所以,脖颈间下意识的擦道了剑锋上,已经有血丝沁出,但她丝毫不在意,继续以天威不可侵的语气冷声说道,“上官蕙心,哀家当年赐你毒酒一杯,是因为你暗中挑拨皇子之间的矛盾,造成了当年的宫变悲剧,实乃罪大恶极,万万不可饶恕,但不曾想,皇上救你一命,却让你今日要毒害皇上,实在该死!”
“呵呵呵呵。。。。。。”,上官蕙心闻言却是一阵阴冷低笑,“太皇太后,哦,不,我还是该叫你一声皇祖母的,毕竟当年,我上官一家满门忠烈,最后父兄全部为国捐躯,母亲伤心而亡,只留下我上官蕙心一个孤女,虽是皇祖母你带入宫中养着,看似待我极好,可又何尝不是把我当成一个玩意儿,明知我与轩哥哥青梅竹马,偏你却说什么不合适,还故意让宫中之人欺我,辱我,那我为自己的幸福谋划,何错有之?本以为自己终于成功了,却不曾想,竟原来是中了你们的圈套,被你们利用,你可真是疼爱我的好皇祖母,皇上可是真心疼爱我上官蕙心啊,既然如此,我上官蕙心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今日怎可不来与故人想见,在向皇祖母您尽尽孝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说着,她又看向了萧君轩,苦笑着道,“轩哥哥,你可知道当年我在离开燕国后,受了多少苦,又是怎么活下来的吗?那日在陈国守关处,你说当年之事对不住我,将我带回皇宫来过平静的日子,那你可曾知道,那时,我便已经谋划了今日之事,如今,你早已是天下至高无上的燕皇,我虽记得你我曾经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