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她搂得更紧了。
作为夫君,他自然是极其不愿意让她去做此等事,但是,她对自己的故国,对自己的亲人情意极深,若不让她亲自去试一试她的故国亲人是否值得她如此牺牲,那以后,一旦陈国发生任何事,她便心中无法真正做到释然,这辈子都被陈国之事烦扰着,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其实,其实我知道,你虽然想要统一天下,有宏图大志,可是,我也知道,在攻打陈国之事上,现在亦并非你一人所能随意决定的,那是昏君所为。”,静和埋首在他怀里,沉思了半晌,终究还是哑声说出了自己心中的话,“此刻,我真希望自己不是什么陈国公主,你也不是什么燕国皇上,我更恨不得,更恨不得。。。。。。”
她的话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她觉得,自己所说的这些话,在家国面前,竟都是如此不堪一击,又都是如此渺小无力。
“青悠!”,望着她难以掩饰的痛苦与纠结,萧君轩也不禁动情,“能听到你说这话,你可知此刻我的心中有多么高兴,又有多少的喜悦,今日之前,我从来不知,原来我一直盼望着的东西,你也是如此想着,你放心,一切有我在,不会让你为难的,知道吗?”
静和看着他此刻满脸焕发着喜悦和激动之情,下意识的惊讶道,“皇上你<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说话间,她已经伸出手摸上了他的额头,她是真的想看看他此刻是不是病了,是不是又烧糊涂了,否则,为何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要知道,他可是一国之君啊,说的这叫什么话呢?
“青悠,你不会明白,想到不久之后此事一了,我们便可以回去,可以再见到我们的小寂昶,想到你心中想的也是我们一家人能好好的在一起,我此刻是多么的开心,快乐,因为你这一说,我便知道,你的心再也不会想着要离开我的身边了,如此,那怕你只是嘴上说说,我也已感觉幸福无比,心满意足,死而无憾了,如果,上苍再厚待我一些,让你以后能再给我生个小公主,那我萧君轩此生便圆满了。”
萧君轩低眸看着她,说话间,深邃的凤眸中绽放着充满憧憬与盼望的动人光芒,如此的流光溢彩,那美到极致的震撼之感,让静和都不觉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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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后,燕国大军按照两国之间重新签订的议和协议,果然悉数撤出了陈国所有的领地,而陈国也遵照国书与约定,由章光炳大人亲自带着燕国使臣开始出发前往燕陈边境,按照规定接收相应东西,以表两国已讲和之诚意。
陈国都城外,在通向陈国官道两边的山峦丘陵之上,两匹宝马,一红一黑的静立在山坡上,看着那远去的队伍。
此刻,燕国已进入深冬,再过几日,怕是要下雪了,到处冷得萧条,黑马上的男人,身披墨黑色锦缎披风,长长的墨发以玉石束起,披风领口的披风上,饰以貂毛,远远看去,威仪凛凛,俊美异常。
而他的旁边,一身纯白貂毛披风的女子骑着那一片枣红色的宝马,沉静秀美的脸上,目光沉郁的同样看着那远去的队伍,再也没有平日的温婉平和,只是那样的眉头紧锁。
七日前,自从她见过章光炳后,她的眉头紧锁着就没再舒展过,看着她这样子,萧君轩眸色一寒,心底更是为她心疼不已,无人知道那日,她到底跟章光炳说了些什么,又是怎么说的,总之,结果却是按照他们预料的那般,没再出任何差池。
原本一直跟萧君寅虚与委蛇的章光炳,在见过她之后,几乎那议和的条件,是萧君寅怎么说,他便怎么应了,丝毫没再有任何的异议,按理来说,事情算是圆满解决了,可也是从那天之后,她便不再怎么说话了,更多的时候,便是这样紧皱着眉头,望着一处发呆。
他有想过要开口问问她,可最终还是忍下了,那些人,是她的父皇,是她的亲哥哥,是从小护着她长大的,有些事,有些话,她不愿意说,他在旁边看着就是再着急,也不会开口去问,否则,只会让她的心更痛。
他猜得没错,此刻的静和心中,可谓是百感交集,原本,她该一边为陈国与燕国终于停战,为百姓终于躲过了一劫战乱之苦而松一口气,该一边又为自己拿难舍的故国亲人,却是在送她和亲时,便已然遗弃了她而悲伤落泪。
可不知为何,她却又感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