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就好了!”
是的,她终究是自私的,她希望在她离开以后,他不会太伤心,能开心的生活,但她还是希望他不会彻底忘记她,她不要求太多,只希望他每年能有一日想起她,而这一日,她不想是她离开时让他伤心难过的日子,她希望是一个他们都觉得平静却幸福无比,欢乐无比的日子,那便是今日,只有他们一家三口的日子。
“怎么能没关系?不行,我得想想,该如何补偿青悠才行!”,说着,萧君轩已经轻轻地松开了搂着她纤腰的双手,从衣襟中取出一物,递到她面前,认真道,“这是我送给青悠的礼物,我想用它算作是对青悠稍作补偿!”
那是一块极为通透温润的白色玉佩,晶莹剔透,一看便知并非凡品,然而,望着眼前的玉佩,令静和震惊不已的,并非那玉佩的价值连城,而是玉佩上精美雕刻的几个熟悉字迹。
“衿!”,玉佩的正中间,刻着一个稍大的精美字体,静和一愣,刚想开口问时,萧君轩却已经开口道,“青悠,这玉佩是我母亲生前唯一留给我的念想,她说,这是留给将来儿媳妇的,我早该给你的!”
闻言,静和眼中猛然便溢满了泪水,他此话的深意,早已远远高于他平日口中的“我爱你”三个字,她转头望着他的双眸,哑声道,“这玉佩,你确定了是要给我吗?”
“当然!”,萧君轩轻皱眉头,一脸不满的样子,“这玉佩,除了你,没有任何女人再有资格拥有它。”
静和久久地凝望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早知她就不问这个问题了,原本只是不确定的一问,可如今倒好,却让她心中更加凝重了。
萧君轩深深地望着她,沉声道,“之前,是我亏欠你太多,我从来只知不许你远离我,不许你背叛我,甚至霸道的要求你爱我,可是我却不知怎样去爱你,直到今日今时,我才突然意识到,我当初向陈国提出求娶你,竟是连你的生辰是那日都不曾留心过,何其不该,如今,我要牢牢的记住,更要将该属于你的东西给你,更要让你知道,我已经懂得怎样去爱了,我再也不愿让你受到丝毫委屈<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静和怔怔地望着萧君轩此刻正焕发出艳美华彩的凤眸,静静地听他讲述着他对她的一点点感情的变化,这看似平淡的话,却是如誓言般刻入了她的心中。
见她张着沾满面粉的两手痴痴地看着他,萧君轩心情极好地笑了一下,将系着玉佩的红绳戴到了她的颈项上,话语温柔而霸道,“从此以后,这玉佩你许贴身佩戴,再也不可将它摘下来,知道么?”
“你之前不是还说,再也不会如以往般霸道的待我么?为何却又提出如此霸道的要求?”,静和说着,凝望着他的一双美眸,便慢慢蒙上了浓浓的雾气。
萧君轩却是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再次伸出双手深情地捧住了她的脸,低首轻语道,“怎么办?我又想吻你了。。。。。。”
话没说完,他便已经霸道而又缠绵地吻上了她的唇,此刻,他并不在乎他们是在厨房之中,更不在乎此刻的房门是否大开,外面的宫人们会不会窥视道他们在厨房里面的一举一动,一情一景。
男人柔软的薄唇吻上来的感觉很是温柔,伴随着她再也熟悉不过,却越来越深深地迷恋的清新味道,似乎,从一开始,她便喜欢他这样吻她,不管是当初他们互不了解,以至后来因陈国之事,因第一个孩子之事,而怨恨于他,还是如今的心心相印。
“似乎从一开始,从外面在行宫后山初见的那刻起,我便喜欢上了如此吻着你的感觉,甚至吻得越多,便上瘾了一般,越发离不开了!”,他已轻轻放开了她的唇瓣,哑着嗓子沉声说出了她心中相同的话语,“我怕此生,这瘾是彻底戒不掉了!”
想起三年前,她刚入燕国,才住进行宫里,他便大胆的在后山强吻于她,直至今日,一切都宛若梦幻般,静和的泪水再也无法盈于眼眶,一下子便滑落两行来。
“傻丫头,哭什么?”,萧君轩抬起手,用拇指温柔地帮她拭去泪水,“难道又想起我如何欺负你了?”
“嗯!”,静和用力地点了点头,决堤的泪水却更加汹涌,此刻,她真的恨极了老天爷,为何在她如此割舍不下他的时候,要无情地将她永远从他身边带走,也永远从他们的小寂昶身边带走?
“轻语,莫哭!莫要哭!我以往对你实在是可恶之至,是么?我发誓,今后再也不会如此无情地对待你,以往对你造成的那些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