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演绎成不同的曲风,表达不同的情感,这——就像是魔术师。”若晴顿了顿,才打出了这个比方。
听完若晴说的这些,胡不归感叹道:“真羡慕你,不忘初心。”
“为什么?”若晴问道。
“别人不都说,一旦兴趣变成工作,就不再是兴趣了。你能一直对自己的工作葆有这样的热情。”胡不归想了想说道,“你应该会成为一个艺术家的吧!”
“你这是调侃还是嘲笑啊?”若晴有些赌气地问道。
“这是我的祈愿和祝福。”胡不归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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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雪终于还是没有能“入土为安”。
若晴应该早就知道这一点,说“入土为安”或许只是一个用词的习惯,或许只是一个美好的祝愿。
他们到公墓的时候,白天的工作人员已经下班了,换岗的夜班工作人员非常心不在焉地询问了若晴和胡不归与死者的关系,又很不耐烦地检查了两人的证件,接着递给了若晴一张表格,就坐回座位上百无聊赖地抽起烟来。
手续办妥,公墓值班人员检查了一下若晴手中的黑色皮箱,啧啧了两声,似乎很为这只皮箱的用途感到惋惜。他递给若晴一个号牌——这是今后若晴凭吊亡母的证照,就领着两个人向骨灰盒存放处走去。
走进这个亡灵聚居的地方,胡不归感到一丝阴冷的气息,这里的所有东西都给人一种冰冷湿滑的感觉,仿佛附上了无数留恋尘世不肯离去的亡魂的魂魄。
越往里走,灯光越是阴暗,空气越是潮湿,胡不归感到有些奇怪——这条通道竟然这么长,长得像是连通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