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很快都被撕扯开来。厚实的棉袄最能抵消进攻的力量,谁都明白这一点,又都对对方身上穿着的警服了如指掌,所以斗殴的相当一部分变成了相互撕扯衣服的过程。
骨干犯们听到了院子里的动静,但这些鬼灵精怪的猴子们并不愿意出来拉架。这段时间他们饱受胡大胖子的折磨,很乐于见到狱警之间的斗殴为他们出一口气。
而此时院子里的两个人,都已经上身几乎赤膊的打斗在了一起,这时的拳脚伤害就已经显出了破坏力,胡大胖子的左腮高高鼓起,胡不归的眼角和嘴角也都流出了鲜血。
时间一长,胡大胖子年龄的劣势显现了出来,他气喘吁吁,浑身上下油汗直冒,自己是打不动了,胡不归却也抓不上手,一拳一脚的打过去不是被那一身肥肉抵消了,就是顺着一身肥油滑偏开去。
最激烈的打斗过去之后,两个人都逐渐恢复了一些理智。胡大胖子最先为事情解了围。他攒足最后的气力冲骨干犯们吼道:“你们这帮龟孙,再不出来替老子收拾,老子一个一个剥了你们的皮!”
骨干犯们明白观演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他们吆喝着像是刚刚发现意外一样一股脑地从屋子里窜了出来,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两人拉开,另外几个人忙活着到处找来创口贴、红药水、酒精、碘伏什么的,剩下的一些人开始收拾地上的残局。
胡大胖子坐在骨干犯们刚刚搬来的一把椅子上,两个骨干犯一边伺候着他穿回衣服,一边在伤口擦拭消毒,胡大胖子疼得直哼哼,大口地喘着粗气,看着胡不归说道:“你丫袭警上瘾?”
胡不归没有回答,反而仰头哈哈狂笑起来。
很快,胡大胖子也大笑了起来。
骨干犯们目瞪口呆,看着这两个失去理智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