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他吃饭的人商量好,躲在饭店的隐蔽处就可以了。”
“谁约他吃饭?”赵栋道。
“我。”他不假思索地说。
“啊!你说什么?”赵栋大惊。
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他脑子里常会心血来潮地冒出很多新念头。
“等事情结束后,我带某些人到S市来逛一圈,顺便散下心,到时候想办法先去他的书店跟他搭上话,然后随便找个理由请他出来,吃饭或喝茶都可以。到时候我安排你在饭店的什么地方,让你把他看个够。怎么样?”
“你要专程来S市?……可是,我记得你说要给我寄礼物,结果只是为了骗我的名字和地址。”赵栋并不相信他。
“阿栋,我现在就把我的地址报给你,如果我爽约,到时候你来这里找我算账,我想有很多媒体会愿意听你说我的坏话。只是,不知道他是否会对我们……”他担心对方对他们两个怀有反感,最近网上批评他跟某些人的人占了大多数。
赵栋却笑起来,说道:“不会不会,你放心好了,如果你们肯请他,他一定会来的。他聪明通达,有名人可结交,他是不会扮演道德卫士的。他曾经对他表姐说,现在想出名的女孩,只要在雷烈之家门口排队等着被吻就行了。”
他真的不想再提那件事了,因为这会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一个他不愿意想,或者说是不敢去想的人。辜负别人,毕竟心有不安,但是又无可奈何,还能怎么办?只能选择回避和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