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这种把自己画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却听柏如树非但没有表现出一丝不满，还开始教育起了自家儿子。
“你怎么回事，难得到了万圣节你还不陪着晴晴一起角色扮演？就算只是画个小丑妆也行啊。”
柏霁叹了口气，将手机镜头一转，对准了自己。
“爸，”他无奈道，“我今天是来工作的。”
可哪知柏如树听完却更不满意了。
“万圣节晴晴都化好妆换好衣服了，你竟然不陪她玩而是要工作？也就是她脾气好不跟你计较......”
余晴晴在一旁听着他训斥柏霁的话，一时间有些尴尬，想解释自己只是单纯凑个热闹，但却不知如何开口。
柏霁默默听着自己父亲的教训，一声不吭。
等到他爸说完话之后，才点点头，一副受教了的样子，然后平静地看向余晴晴，道：
“确实不应该这样，那我抓她一起去工作了，明天见。”
说完，不等柏如树那边有何反应，挂断了电话。
“......”
莫名躺枪的余晴晴愣坐在原地，睁着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看向柏霁。
不会真要去工作吧？
见她这副模样，柏霁感到有些好笑，扯了下嘴角道：
“逗我爸玩儿呢，没真要你工作。”
“晴晴！”
鹿呦呦呦老远就看到了余晴晴，欣喜地朝着这边招了招手，拉着明晓跑了过来。
只是这番欣喜之情并没有持续太久，下一秒，两人同时看到了坐在余晴晴旁边的柏霁。
“......”
“啊，柏总，您也在啊。”
两人一个急刹停住了往前冲的脚步，鹿呦呦起了点坏心思，偷偷把明晓往前推了一步，让后者胸前“打工人”这三个字直直对着柏霁。
明晓：“......”
感受到柏总的目光正上下打量着自己，他慌忙将匾牌取下，心里有些发毛，像是背后说人家坏话结果给抓到了现行的尴尬。
“柏，柏总，您也在这儿看烟花啊。”
他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弧度，明知故问没话找话地道。
柏霁却盯着他脸上的妆容看了片刻，忽然笑了，评价道：
“妆画的挺好的。”
“呃。”明晓挠了挠头，眼下这个情况显然不太适合回“谢谢”。
他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