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偷摸着瞟我,也不需靠刷手机来解馋。”
由于被子的牵扯,余晴晴额前的刘海被蹭得有些乱,随意遮挡在眼前,挡住了一半的光。
当这种窘迫感达到了极点之后,她忽然有种豁出去的感觉。
心里抱着一种看就看了你能拿我怎样的心态,伸手撩开头发,保持着躺着的姿势,恶狠狠地斜斜往上瞪着柏霁。
只不过她忽略了这姿势带来的不便。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她直直盯到了并不是柏霁的视线,而是某个不可明说的地方。
余晴晴:“......”
柏霁:“......”
两人显然同时意识到了什么,沉默两秒,随即一个再次将被子拉回头顶,另一个干咳一声,迅速后退两步离开床头,同时合上了睡衣。
余晴晴想死的心都有了。
或者让柏霁死,也行。
只要让她以后永远都不用见到对方就行。
闷在被褥里的她在最初的几秒钟里脑子是空白的,直到听到柏霁离开的脚步声之后,那停滞的大脑才徐徐转动起来。
试问还有什么比这更尴尬的事情吗?
偷瞄上司的□□被抓包,又被上司误认为是爱刷擦边男的老色批,最后又直勾勾地盯着人家那个地方看......
啊——!!
她在心里恨不得捶胸顿足、以头抢地。
如果她有罪,请让法律在制裁她,而不是让她一次次在柏霁面前社死。
而且今晚他们还得同床共枕,这让她怎么面对他啊!!
在她内心哀嚎的时候,柏霁已经迅速调整好了面部表情,轻咳一声,试图当做无事发生,小心翼翼地走到床的另一边,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地坐到床上。
但声音可以避免,因重量而往那边下陷的床垫却没办法遮掩,余晴晴感受到他上床的动静之后,整个人绷得像一块钢筋。
柏霁坐上床之后,又敬小慎微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这床大概是太久没人睡了,发出久经失修的“嘎吱”声响。
余晴晴痛苦地闭上眼睛,面对不了一点。
在被窝里闷了好一会儿之后,终于听到柏霁那边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