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却依旧招架不住。
怎么感觉自从上次香港回来了之后,这人就有点要往流氓的方向靠的意思了?
余晴晴看着柏霁棱角分明的侧脸,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流氓本人对此毫无察觉,甚至始终寸进尺地想讨一个回答。
凌晨两点,酒店前台这边只有他们两个人,前台的小姐姐自然也就将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
顶着前台小姐姐好奇、探究以及戏谑的目光,余晴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在“跟柏霁一间房”和“被前台看着两人因为同房的事情争论”中,为了不让自己社死,余晴晴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前者。
甚至还默默地自我洗脑——柏霁说的其实也没错,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就算是同一间房,问题也不大。
这么想着,秉承着尽快逃离大堂的想法,余晴晴不再跟柏霁做过多纠缠,默默拉着行李箱朝电梯走去,算是默认了柏霁的询问。
柏霁见她这么轻易就松口了,十分诧异,但好在最后到底还是没有不做人,迅速拿出身份证到前台那里多开了一间房,还要服务员将房间选在了余晴晴的隔壁,这才拿着房卡赶紧跟了上去。
酒店电梯只有两个,楼层又很高,因此直到柏霁开好房间了,余晴晴都还在等电梯。
余晴晴看他走过来了,目光从他手上拿着的房卡跟身份证上瞥过,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对了,有件事忘了跟你说。”
将身份证插进手机壳背后的时候,柏霁看到了手机弹出来的日程提醒,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说。
由于刚才那一趴还没过去,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