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上市集团的董事长,这么多年腥风血雨都淌过来了,面对小辈的时候姿态摆高也无可厚非,就比如之前在会所里对余晴晴那般。
然而此刻,他却是一点架子也不敢摆,因为他清楚柏霁这两个字的背后代表着什么,甚至毫不夸张地说,如果他想,弄跨正信集团也并非难事。
因此向来受人追捧的何文斌难得放低了姿态,脸皮子抖动着,强行扯出一个和善的表情,主动开口:
“柏少,柏夫人,幸会。”
余晴晴犹疑地看着这人,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柏霁也没有说话,冷漠地站在原地。
说出口的话等了半晌都没有得到回应,何文斌表情一僵,无声吐出一口气,对柏家的忌惮到底是占据了上风,再度开口,言语恭敬:
“之前有幸见过柏夫人一面,当初是我眼拙,闹了点误会,今天特地来向您赔罪。”
语毕,他也不含糊,仰头将长笛杯中四分之三满的香槟一饮而尽。
柏霁的视线始终盯在他身上,见他此番动作,脑中某根弦突然被触动到了,嘴角随之略过一抹微不可察地冷意。
“何董,”他居高临下地冷睨着对方,声音微凉中带着讥讽,“我爱人当初都喝了不止一杯吧。”
何文斌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深吸一口气:“柏少说的是。”
然后又从旁边放酒的桌子旁拿了一杯新的。
“那这一杯,便祝您跟您的爱人长长久久恩爱不绝。”
接连两杯香槟下肚,过量的气体导致胃酸往上反,烧心的感觉油然而生。
可柏霁却依旧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揽着余晴晴,面色不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