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担心我木讷老实,会受她两个哥哥的欺负,跟着我回到了她阔别十三年的家。
潜伏在杨家的时候,我通过取证调查,终于确定了杨家的大儿子杨文龙和二儿子杨文虎有谋反自立之意,在父亲的催促下,我将这些证据交给了他。很快地,百年杨家在两个儿子的淘空下,如同腐朽的大树,缓缓倒下了他重重掩饰的身躯,沉闷地在大地上发出最后一声叹息。父亲似乎意犹未尽,要求我继续找出杨定疆的罪证,如果找不出来,他宁可我做些手段。我心下起疑追问父亲,为什么这么恨杨家人,这个固执的老人回答我说:“圣上新受一批前朝遗老势力,冲击了我们本朝臣子的根基,为稳固帝业不可不除。”朝政之上的党派之争我也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杨定疆和父亲是仇人——沙场上两人对垒拼杀折损嫡系手足无数,朝政上据理力争为各派利益,简直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我冷漠地回应父亲:我再也不插手干预杨定疆一案。没想到,父亲的手比命运快一步操纵了我。
父亲依附旧党很快扳倒了杨家,仅剩下杨晚,这个被埋藏在民间的孤女。我的心里很混乱,一方面希望父亲不要再迫害杨晚,一方面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