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的冷漠似针,一点一滴地落在身前雪白的肌肤上。
方才,子樱向他索欢,他却高居在座,神情不动声色,让子樱瞧不着一点端倪。
秋叶冷漠地看着子樱,嘴角仍是挂着一抹讥讽笑容,可惜膝上之人正闭眼享受,无法看到他的神情。
花厅的大门突然轰然作响,还伴着一道急促阴森的嗓音:“贱人,你好大的胆子……”
秋叶立时停止动作,垂下手说了一句:“大伤风景。”
子樱听到这句形似惋惜的语声后,春心大漾,她娇喘连连地起身,满面春风地说了一句:“等我。”而后披上宫装,用袖子擦拭着唇角,香风袅袅地走上前去。
厅门在子樱拨弄之下盛开,唐五正值暴怒,看也不看劈掌就朝来人切去,子樱早已提防他此招,身子一拧不仅避开了掌风,还好巧不巧,身上披着的衣衫刚好在风中如花委地。
洁白的胸膛,似鸽子一般柔软,在夜风中微微颤抖,唐五看到眼前一幕,惊呆着收了掌势。
子樱媚笑一下,伸出莹白的玉臂挽住唐五脖颈,送上一吻。“回来了?七妹妹呢?”
“被我制住了,点了穴位乖乖躺着……”唐五含糊不清地回答,身子越来越僵直。在子樱辗转反侧的吮吸下,他渐渐地迷失了心智,舔舔嘴察觉口中清凉的味道,突然嘶吼一声“贱人,你——”,然后慢慢地倒了下去。
子樱旋转身躯娇笑说道:“如何?”
秋叶一直冷眼看着厅内发生的一切,说道:“好手段。在唇上抹上迷药,让使毒行家也昏迷不醒。”
子樱双手轻拍,将大门阖上,又轻摆腰肢款款走向主台。“现在已经无人能打扰到我们了……”
“夫人高兴得太早了,唐五如果突然醒来,又作何别论?”
子樱嘴角含风一阵娇笑:“唐五所中的药物来自东瀛,有个雅名叫做‘花枝春眠’,据说只要一滴就能放倒三十匹骆驼,我看唐五至少要花个三天三夜才能醒来。”
转了转眼,看了下秋叶俊美冷漠的脸,又悠悠笑道:“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可舍不得迷倒你。”
秋叶冷漠地看着子樱:“夫人连迷药都准备好了,看来是蓄谋已久了。”
子樱无限风情地掠着散发,抿着嘴唇娇笑不已。
“你的目的怕是没这么简单吧?”秋叶凤目一抬,紧盯在子樱面目上冷冷说道,“过河拆桥素来是你玩弄的手段,现在唐五已经失去利用价值,你迟早会一脚把他踢开,如果我没说错,你下一个宿主就是萧乔。”
“我就说公子是个厉害的人——”子樱眼波淡淡流转,似乎对今晚秋叶落在她手上笃定在胸,也不着急拆吃入腹,只管慢悠悠打量着他周身。这种眼光看人简直就好像自己是个端庄的淑女,而秋叶才是全身□□的人。
“不错,唐五器量狭小,如果不是为了计划,我早就容他不得。至于你,只要过了今晚,一将你交到萧先生手中,我就万事大吉。”
子樱话音刚落,双手轻轻自鬓发上掠过,抽出一条晶凉的软索,继续朝台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