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你的皮我认得你的骨灰!”绿衣女子眼光不善的白了李卫国一眼,续道:“你不就是李家的少爷李卫国吗!”
“不用这么咒我吧,咱俩很熟吗?可我怎么不认得你?”李卫国苦笑道,对方竟然认得自己,可是自己为何对她没有任何印象,看对方凶巴巴的样子,难道得罪过她?
“小荷,不得无礼!”这时那位带着面纱的白衣女子突然说话了,只听她道:“对不起,是小女子眼盲不知道是遇见了李公子,小荷这奴婢平日里放纵惯了,适才对李公子出言不逊还望李公子莫怪。”
听白衣女子的声音犹如天籁,李卫国还以为对方是个极品美女,却原来是个瞎子,难怪会带着斗笠遮着面。
对方既然道歉了,他自然也不会计较,于是点头道:“无妨,这位小姐倒是客气了,我自不会与她一般见识。”
“与我一般见识?”那叫小荷的绿衣女子却是不高兴了,上下打量了李卫国一番,冷嘲道:“你还以为你还是以前的李家的大少爷,不过一个街头流浪的叫花子,连自己的妻子都能甘心自卖青楼也不愿意跟你在一起了,你也配做人,找棵树挂绳吊死算了!”
我圈圈你个叉叉的,老子什么时候得罪你了,要你这般污蔑。
李卫国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龙有逆鳞,火冒而出,冷冷地道:“你怎么污蔑我都无所谓,男子汉大丈夫不跟你这小女人一般见识,但你不能污蔑我的妻子,她人格高洁,就算我是叫花子她亦不离不弃,若非我生病无钱医治命悬一线,她为了救我才答应给窦员外续弦,此事非她之过,况且窦员外深明大义,并没有迎娶善祥而是把她放了。善祥与我情谊深重,你若再敢胡说八道污蔑她的话,小心半夜有人把你装麻袋沉到江里喂鱼去。”
“你吓唬谁?以为本姑娘怕了你不成?”小荷被吓了一跳,顿时气短,但还是倔强的顶了一句嘴。
“不信你试试!”李卫国喝道,眼中杀气腾腾。
面对李卫国杀人一般的眼神,小荷感到后怕了,背后出了一身冷汗,她平日里被小姐宠惯了,有些势利眼,以为落魄了的李卫国好欺负。
“小荷你放肆!休得无礼!”白衣女子立即大声呵斥,同时对李卫国道:“小荷她道听途说口无遮拦冒犯了李公子,还望李公子莫与她一般见识。小女子目盲心不盲,能够感觉出来李公子所言非虚,你对善祥姐姐如此维护,倒也不枉她为你付出,小女子自愧不如,若是换做是小女子,恐怕只有掉眼泪的份了。”
“莫非这位小姐与我家善祥认识?”李卫国惊讶,看向那白衣女子,他感觉对方说话十分奇怪,称呼善祥姐姐显然跟傅善祥相熟认识,却又拿自己跟傅善祥相比,让人不解其意。
“我……”白衣女子欲言又止。
旁边的小荷却是突然插嘴道:“小姐,你别被他的鬼话骗了!他现在连菲丹牧师都敢欺骗,装假洋鬼子糊弄人,别人不知道,小姐您还不知道嘛,他哪里去过什么英国,怎么可能有真话?”
我……@#¥%……&**!!!
李卫国磨牙,强忍着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恨得手痒痒的,真心想一巴掌将这个叫小荷的丫头拍飞,老子什么时候又变成假洋鬼子了?
见李卫国凶巴巴的瞪着小荷,小荷同样回瞪道:“怎么滴,我说错了吗?说你是假洋鬼子委屈你了?别告诉我你去过英国,母猪听了都会上树了!”
我日……
李卫国崩溃,险些一口老血喷出,同时内心惊骇,对方认识自己也就罢了,竟然对自己的底细一清二楚,这可不得了。
关键是人家对他的事情了如指掌,可他特么的压根儿就不认识对方,岂能不让他崩溃。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对我的事情知道这么多?”李卫国厉声道,若对方是自己的敌人,那他岂不是要挺着脖子等人家砍?
听出李卫国的语气不善,那白衣女子以为他生气了,显得有些紧张,急忙出言解释道:“李公子莫要多心,小女子名叫沈紫嫣,家父与令尊有生意来往,所以知道了些关于公子的事情,我们并无恶意。”
李卫国冷笑道:“区区生意上往来,沈小姐就对在下的事情如数家珍一般清楚,像是刻意调查过一般!”
“这……”白衣女子似乎很害怕李卫国的样子,说话总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倒是她旁边的丫鬟小荷满嘴跑火车,言辞犀利,有啥说啥。
“调查你怎么了?当年你父母要将你入赘沈家,沈家自然要调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