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来了,你也要为自己做好打算。”
终于说了心中憋闷已久的话,妙笛微微松了一口气。这几年凌月是怎么过来的她可是看在眼里,原本那么骄傲的女子,现在却是过着泡在酒缸里的日子,她看着很是心疼。但是偏偏不可说,亦不敢说。
三年前看着她独自一人重回红街,一个人默默在最偏僻的角落开起一家医馆,刚开始时门可罗雀,后来渐渐好了,可她的神色却是不再似从前一般轻快,虽然依旧是没心没肺的和手下的人插科打诨,偶尔也会为了若水的马虎发火,可她毕竟已经不是当年妙笛初见时的凌月。
殷冥。妙笛一直记得这个名字,初见凌月时她身边站着的那个男子。虽然现在他的模样在妙脑海中已经模糊,但是妙笛还是记得那时凌月看向殷冥的眼神,仰望着的,仿佛那是她的太阳。只是,三年前不知发生了什么,再也不见殷冥,只剩下凌月一个人,在这红街。
听了妙笛的话,凌月脸色一沉,抽回自己的手,“有什么可打算的。我倒觉得这样挺好,医者悬壶济世,至于那个人,回来也好,不回来也罢,我只是过我自己的日子,于他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