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不敢再那么近地贴着。
景天反而用了绝大多数的自制力,才没去把玩。
“呐,魔尊,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吗?”狐妖少年无法抑制地摇晃着尾巴,很愉快也很小声地辩驳道。
但翘起的长尾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着,大有采摘的架势。
重楼却是气得连哼都懒得哼了:“本座很难相信你不是故意的。”
你别以为我看不见,你眼睛睁得那么大,都快比黑夜星光更亮了。
“……我……还真不是……”景天轻声咕哝着。
照胆剑灵已经笑得不行,连带照胆神剑飞舞着,往墙上咯吱咯吱插着。
若他是个人,大抵是正在用头撞墙吧。
“我是拿了包装最精美,以为是效果最好的。”景天很委屈地辩驳:“我哪知道,你库房里还有这么不正经的双修药丸。”
他越说越深以为然,那句泛着醋意的逼问脱口而出:“你和多少人玩过这玩意?!明明只剩下一瓶了,居然还摆放在最前面?!”
“后面都是一个品种好几瓶,一看就知效果普通。”重楼还没吭声,景天就自己把自己气得不轻:“那我可得亲自试试这个有多好用,才那么得魔尊圣心垂青!”
景天微微用力,完全没遇上阻碍。
“……照胆,这药具体是什么作用?”他眸色一暗,突然转过身,去问照胆剑灵。
剑灵以为自己会迟疑,却很意外地发觉,他没感受到重楼威胁的目光:“这是魔族一个分支献给魔尊的贡品,能配合阴阳功法进行双修。”
怪哉,魔尊是忽然转性子了吗?
“性别相同就会变性,还能变得很完美。”剑灵虽纳闷着,倒也实话实说:“主人有次和魔尊比武受重伤,事后应邀在魔尊空间做客调养,翻找疗伤药时撞见过。”
他插在山洞石壁上,用一魔一妖都能听见的、语气带了些久远回忆的意味调笑道道:“幸亏魔尊眼尖阻止了,才没酿成惨剧。但魔尊大人可想过,你自己有福气能用上?”
就如主人,当时被你告知,惊得头皮都要炸开,迅速把玉瓶放回原位。
想到飞蓬当年回眸怒瞪魔尊,说‘把用不上的玩意放那么方便的位置,你是脑子有毛病,还是魔尊大人你经常给人这么双修’时恼然的醋意,再看看景天扣着重楼下颚咄咄逼人的模样,剑灵不禁想笑。
两次都一眼就挑中最漂亮的瓶子,主人的本质从来没变过。
不过,对魔尊的占有欲倒是越发重了呢!
哼,魔尊故意让他吃醋,也是用情更深了。
“魔尊,你不解释一下吗?”景天死死盯着那双似笑非笑的血色魔瞳:“何为完整?”
以这等药物变化的性别,应是处子。除非,之前就变化过、发生过了。
他目光灼灼地逼问着,其实很在意魔尊细微的反应。
倘若有一丝一毫被冒犯羞辱的不快杀意,景天都会立即将此事揭过。
因为那代表如今位高权重的魔尊也有耻辱被迫的过去,他绝不舍得将愈合的伤疤撕开,露出和过去一般无二的血淋淋。
可是,魔尊平静地、宽容地看了过来,带着点了然的笑意,而这笑意里又夹杂了玩味与兴趣。
“小狐狸,你之前不是嘴硬自己没酸溜溜吗?”重楼轻笑了一声。
景天的心猛然坠入了谷底。
魔尊可不是好脾气的魔。
这个时候,他还能调笑自己吃醋,而不是昨日重现受辱的气愤,反而代表那时是当真心有所属、心甘情愿的。
“……”那颗自己触碰不到的冰冷魔心深处,有让对方甘愿雌伏吃亏的某个人。
景天终于再次低下头,淡淡说道:“我现在不想嘴硬了。”
这回,倒是重楼怔住了。
直到景天掐住他脖颈,重楼才说道:“哦,那你是承认了……对本座……有心?”
“若我无心,若我聪明……”景天难得温声说道:“我现在就该杀了你,而不是乖乖给你疗伤,以致于养虎为患。”
景天抬指拭去他鬓边的热汗,默默运转着所知的阴阳双修之法。
哪怕知晓的只是妖狐族最低级、最常见的,也很认真地为重楼治疗着。
景天也不得不承认,怀中的魔女身姿容色都是绝顶,甚至比自己高出一些。
抚摸拥抱时,那血色的双眸百无聊赖地眯着、睥睨着,极易引发更深的占有欲,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