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这一遭,你会身轻如燕,学拳脚武艺可以事半功倍。”景天几乎要听不清重楼的声音了,朦朦胧胧、从未有过的触摸侵袭而来,占满了她的感官。
像是有羽毛轻轻扫刮,又仿佛有一根麻绳重重磋莫,逼得双腿战栗。
“一旦修炼,被强化的经络骨骼就能快速吸纳灵气,令地仙之路一片坦途。”可是,始作俑者还在不屈不挠地介绍,仿佛很正经的模样。
景天倒是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只能被重楼抱在怀里。
“嗯哈……”景天便觉,自己像是被擅长魅惑的妖魔俘获。
对方在她完美无缺的心房上撬开一个小孔,吸吮出甜美的鲜血,偏偏灌入让她整个人飘飘欲仙的毒水。
就像经验丰富的毒蛛撒网困住鸟雀,那场残忍又美丽的猎杀欢宴。
“呃……”但景天也能看见,一缕缕黑色轻烟从她百骸飘出,融入到池水中,被滑动的流水带走。
重楼一边挖掘,一边强忍着冲动,吻了吻景天的后颈。
“你在魔界,一日三餐都会是天材地宝,体内只会有灵气,不会再生杂质,亦能远离病痛。”他细心地说着,却有一句话没说出口。
这样以适量的灵药洗精伐髓,哪怕没有修为,也能勉强接受双修方式的灌输,而不会爆体而亡了。
此后,第一波潮水终有尽头。
那时,景天已经不记得在池子里待了多久,总之绵软无力,若非重楼还抱着她,怕是连站都站不稳。
“好了。”魔尊便为掳来的新娘强行套上魔披风备好的魔界新娘礼服,又把自己也穿戴整齐,才把人抱进了寝宫。
喜烛在燃,窗户上贴着囍字,被褥上绣着花纹。
景天瞧着同样张灯结彩,布置得比人间那个婚房还红红火火的内室,嘴角微微抽搐。
魔尊这弄得,仿佛真是一场你情我愿的结契,而不是强取豪夺的错误。
“那一池水的灵药,还有魔宫这番布置打扮……”不过,她莫名更在意另一个问题:“得花费多少?”
万万没想到,景天躺在榻上的第一句话会是这个,重楼百思不得其解:“你总在这方面斤斤计较。”
“明明从来不会和我算得特别清楚、分得特别明白,又何必呢?”他捻起景天的下颚,认真问道。
没想分道扬镳,何苦将我为你做的都换算成世俗的金银财富?
“你不懂!”景天没有反驳重楼那句‘从来不会和我算得特别清楚、分得特别明白’,却一句话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算账是种乐趣!”
重楼无语凝噎:“……”
他看了看怀中人,垂头把她煞风景的嘴堵住了。
但在这肌肤相贴的纠缠之中,景天的不安沸反盈天,挣扎就愈发激烈。
可是,重楼总能关键时刻灵机一动,譬如此时——
“刚告诉你,我是龙。”魔尊直起健硕的腰身,不再强势地桎梏身下的新娘:“你想摸一摸鳞片吗?”
景天推拒的动作还停留在原地,便见她的新任新郎官身上的崭新礼服褪为无形。
□□的肌肤上浮现黑色的鳞片,其上有耀眼紫光盘绕,每一枚鳞片都整齐明亮。
仿佛一袭绚烂的战甲,越发衬得魔尊锐艳尊贵、不可一世。
“……”这幅样子迷得景天动作比脑子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