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彪原本躲在一旁,这会也随着他一起上了前去。
夏末在看见覃彪的那一瞬,愣了一下。
她不知道为什么覃彪会来这里,覃彪不是在别墅和裴季辰商量什么事吗?那他来这里,裴季辰知道吗?
“她怎么喝这么多?”
苏子皓上前将云朵扶了起来,可云朵像是很抗拒,使劲将他推了开。
“滚开,你,你谁啊?别他妈碰我……”
夏末之前对苏子皓有着感激之情,待苏子皓也是极好,可如今,看到云朵这个模样,忍不住对苏子皓恨了起来。
抹掉自己脸上的泪水,夏末对苏子皓说话的语气冷若冰霜。“她怎么喝这么多,你难道不知道吗?这不是你苏子皓干的好事吗?”
蹙眉,苏子皓看了一
眼对他冷嘲热讽的夏末,他不语,抱起云朵便朝外面走。
苏子皓直接将云朵抱上了自己的车,夏末出来,也径直朝自己的车走了去。
就在她拉开车门时,却被覃彪拉住了。
“我来开吧,你坐副驾驶座去。”
覃彪是好意,夏末知道,而正好,她现在也没有开车的心情,让覃彪开也是好的。
“回裴家吗?”
车上,覃彪问道看着车窗外的夏末。
摇了摇头,夏末有些嘶哑的声音传来,“跟着苏子皓,我要看着云朵睡下才放心。”
覃彪挑着眉,紧紧跟着苏子皓的车,这个方向,是朝苏子皓自己的私人公寓去的,他认得路。
“阿辰,他……来过吗?”
良久,夏末的声音传来。
叹气摇头,覃彪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只开口实话实说,“恩,来过。而且,云朵说的话,他全听见了。”
余光瞟着夏末,覃彪明显感觉到他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夏末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
见她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覃彪又道,“也许我是个局外人,但我却不得不在这说一句,你既然已经跟了裴季辰,那么就别和其他的男人走得太近,他的脾性你应该也是多少有些了解的,你和季黙川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不知道,但若你再这样和季黙川纠缠不休,你应该知道,裴季辰是接受不了的,他的占有欲,不容许你和别的男人有任何瓜葛,你明白吗?夏末……”
对于覃彪说的话,夏末不想去辩解,也不想反驳。
她和季黙川之间,本来就什么都没有,以前在国外的时候,裴季辰销声匿迹,季黙川费心费力照顾了她四年,即便是他偶尔会对她表白自己的心意,可她去从来没有要接受的意思。
因为在她夏末的心里,裴季辰是唯一的,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的。
即便是那个时候他不见了,消失了,甚至可能会再也见不到他了,可她却从未停止过对他的想念。
每每看着夏小白与他如出一辙的眼,她都会想起裴季辰,而夏小白便是她那四年来,夏小白便是她寄托对他思念的寄托体。
如果没有夏小白,她想,她恐怕早就受不了而死去了吧?
看着夏末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覃彪自觉的闭了嘴。
苏子皓将车开进了一栋高级的小区内,也不去管后面跟着的夏末与覃彪,抱着已昏睡过去的云朵便进了电梯上了楼。
电梯走在了十五楼便停了下来。
这是一所高档的小区住宅,一层楼一户人家,看管方面也特别的严密。
这是苏子皓自己花钱在买的私人住的地方,虽然已是买了有些年头,可却甚是很少过来住,毕竟,他现在有一个家,也并没有结婚,所以住在苏家的别墅里,才是他理所当然的事。
“你把朵儿带到这里来干什么?”夏末与覃彪不请自来的进了苏子皓的房子,看着苏子皓轻柔的将云朵放在床上,问道。
苏子皓并没有立马回答夏末,而是替云朵脱了鞋子,盖好了被子,才转身看着夏末走了过去。
他轻轻将门带了上,生怕一个用力有一点声音就会吵醒云朵。
“覃律师,你能回避一下吗?我有事想单独和夏末说。”
苏子皓的话,显然是把覃彪给惹炸毛了。
有什么话是他不能听的?又有什么话是他不能知道的?可毕竟他现在是在别人的屋檐下,也不好去说什么,瞟了一眼靠着门框的苏子皓,对着夏末说道,“我在楼下等你,苏子皓,你有话就说快些,我还得听裴大总裁的命令,送她回去呢。”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