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姓郑,因为你早已把我的名字给叫了出来。而且我姓苏,还是说你不识字吗?”苏玄歌立马用手再次强势比划道,而苏玄歌的比划再次把众人都给逗笑了,自然除了郑森一家四口,他们一点也不明白苏玄歌的话语,毕竟,他们三年没有与苏玄歌有交往了,所以不懂得她的比划,而且也不知道此时的苏玄歌早已不是原身的苏玄歌了!
陆蓉天看到对方都在笑,却是没有任何一个人给他们解释,不由眉毛一挑,随即呜呜的哭了起来,而且这哭声似乎带着极大的委屈一样,这倒是把苏歌怡等人给看愣了,这个陆
蓉天这时候哭泣什么,而且与她也是没有任何关系啊。
倒是苏玄歌不由露出一抹冷冷的笑意,看来,这又是准备哭诉吗,既然如此就给你一次机会,我倒是想知道,到底她要耍什么花样呢。
结果一看到自己的妻子在那儿放声哭泣,郑森自然也忍不住了,这才上前把妻子搂住,轻声哄道,“不要哭了,再哭就脸花了,变成花猫了,不好看了。”
苏弘才听到这种哄小孩子的口气,也忍不住撇嘴了,他三岁了,还不这样被人哄过呢,没有想到都已经那么大的人了,还这样被人哄,真是……娇气的很啊!
“老爷,我是委屈啊,我也是为咱们女儿感到悲伤啊,你看看,咱们在这里多么寄人篱下啊,他们觉得咱们是住在这里,是觉得咱们不是主人啊,这才让咱们受到多么大的不公平呢。”
“还有,就连菱儿也不愿意相认啊。梦风这个舞蹈可是她精心排练的,为的就是能让大家好好对待菱儿啊,可是结果,这得到是什么啊?!”陆蓉天在郑森的细心哄声中,缓缓说道,如同她受到了极大委屈一样。
听到这时,云晨彬、南宫离、陆义兴、苏歌怡顿时目瞪口呆,而且就连那些来参加宾客的人也是诧异的睁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一个暂住在别人家里所说的话。
只有苏玄歌再次冷笑,果然是无赖之人永远是无赖之人,总会把一切都推卸给别人,寄人篱下,她还真是敢说呢?
有知趣的人就准备起身,毕竟,这是两个家庭之事,而且也是不想惹事,可是没有想到,就在他们刚刚提出来要走,反而就被郑梦清自作主张的拒绝了,反而还说,“这个事,我们郑府是不会善罢干休的,我们要你们作证,如若你们走了,他们要是倒打一耙,可对我们没有好处呢!”
听到这时,苏义晨的眉毛挑得更高,正要开口之时,倒是苏歌怡忍不住了,不由问道,“郑夫人,本夫人倒是真想问你,你们住这一段时间,哪里对你不好过了?你想做什么,本夫人都让人退一步了,你倒是好,完全是得寸进尺啊。”
“当时歌儿还提醒过本夫人呢,但是本夫人可从未那么想过你,只是考虑到你是歌儿的嫡母,又是陆相的女儿,完全是一个淑女,怎么会如此反过来说呢?可是,没有想到,你还真是有胆子说啊,还说本夫人欺负你,既然如此,那么你就好好说一说吧,看看到底是谁对谁错啊!”
苏歌怡真是被眼前这个无赖妇人给气坏了,当初的好心好意,反而被对方当作驴肝肺,更加是把这一
切全部不记在心里,只记得恨意,真是让她大开眼界呢。
“老爷,你看看,我这一句话还没有说完,苏夫人就开始……指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