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想要回来恐怕不是那么简单,而她知道这么大的动静单逸明肯定已经得到消息,也许是因为事情耽搁了,可她不希望因为她的原因,让单逸明把事情闹僵,毕竟本来就是她欠着盛家的。
盛博瀚一直看着前方,并没有因为简采萱这话,让他有个好脸色,虽然现在是求着简采萱,而他也有意趁着单逸明不在家的时候把人带走,而他总觉得这一切都是应该的。
毕竟盛雪梅和盛浩然都是因为这个女人,才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一路上车里比较沉默,而简采萱在来到盛家之后,被盛博瀚带着来到盛浩然的房间。
可就在那一进门的那一刻,简采萱简直不敢相信她的眼睛,怎么此刻躺在床上的男人和他认识的盛浩然有那么大的不同。
回头看了一眼那站在门口没有进来的盛博瀚,可是在那张明显苍老的脸上看到的是说不出的沧桑。
盛博瀚看到昔日那种意气风发的儿子,此时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虚弱的躺在床上,他突然觉得他奋斗了一辈子,最终竟然是一个这样的结果。
说不后悔都是假的,想到当年的事情,他不该本着是为了盛浩然好,而做出那样伤他心的事情,如果当初,他知道成全的话,恐怕他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其实,他从来没有说的是,他从来没有对那个女人动过不该有的心思,只是不想让那样恶毒的女人坏了儿子的前程罢了。
最后往里探头看了一眼盛浩然,希望能让消沉的他重新站起来,而他引以为傲的儿子,他不该就此画上句点,以后盛家还需要他这个儿子扛起来。
知道未来的路注定孤单,可是有些事情,女人并不是生命的全部。
带着众多的期望悄悄的离开,希望这个女人能把他的儿子唤回来,要不然,她别想离开,哪怕明知道单逸明并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可是他为了盛家的血脉,也会拼力一搏,再说了,依照今天盛家的地位,一切并不是靠关系得来的。
简采萱并没有发现盛博瀚的离开,她所有的注意力在开始的怀疑之后,最终却因为盛浩然睁开眼的那一刻,只是看了她一眼,她就明白眼前这个虚弱的男人就是她认识的盛浩然没错。
简采萱和盛浩然并没有任何话语之间的交流。
在简采萱坐下之后看到那放在床头柜上还冒着热气的草药,整个房间都透露出淡淡的药草味,想到盛博瀚说过的话,难道是想要古代的方法进行药熏,可是这么小的一碗,想要达到药熏的效果恐怕有些难。
现在那么多科学设备,随便一个医生摁着打上两针不就好了吗?何必闹得这么麻烦。
盛浩然睁眼的时候,看到坐在他旁边的这个女人,真的就是他心心念叨的简采萱吗?
眼睛一直看着简采萱,很担心这一切都是他的梦,一个不真实的梦。
朦胧中出现那个离开的背影和眼前的这个女人慢慢重叠,像是终于确定了眼前的一切。
定定的看着她,心中有些卑微的想到,原来只要能这样看着她,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偌大的满足。
想要抬起手轻轻的抚摸一下她的脸,就像是当初在那郊区的小四合院里一样,而是努力许久,只是把手微微抬起来,可很快又无力的落下了。
懊恼,他不该这样的,不管在什么时候,他都想如同大山一样的站在她的身边,而不是连这小小的想法都不能实现。
像是不想让她看到这样的自己,只是无奈的闭上眼睛,其实他的心里清楚,如果不想看到简采萱,可以直接让她走就好了,何必这么纠结。
可,心中还想她能陪在他的身边,哪怕只是一分钟也好。
虽然此时盛浩然闭上眼睛,可是对他来说,他的感觉都在,甚至是比以往都要敏感,哪怕是从外面走进来几个人都没有逃过他的耳朵,这是多年来他求生的本能。
简采萱看到走进来的医生,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立刻让出位置,站在旁边。
“二爷,我是奉了老爷的命令过来给您打针,你看这……”站在旁边的医生实在很无奈,毕竟这个盛浩然的脾气这几天他可是领教过了。
虽然此时盛浩然是一个病人,可是他的脾气也不小。
有的时候,他不用说话,而他身边的罗平早一步做出举动。
想到他这几天的狼狈,几乎每次都是被罗平从这个房间直接扔出去,这几天他的可是新伤加上旧伤,要不是在门口没有看到罗平的话,他绝对不会迈进这里一步,哪怕是盛博瀚的命令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