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小妈,你怎么还在?”故意把‘小妈’这两个字咬的特别重,为的就是提醒,当年的她在做出那样的事情来的时候,那就注定两人之间就永远不可能,可是现在竟然想要掉回头,晚了,早知道今天何必当初!
‘小妈’两个字就是穿旗袍的女人心中的最深处的伤痛,每叫一次,她的伤口就痛一分。
看到昔日的爱人竟然彻底将她无视,这几年,她每天都在后悔中,可是那种有苦说不出来的感觉只有她一个人能懂。
想到昔日曾经的美好,可转眼前,所有的一切都变了,现在的她在每个人的眼中什么也不是,后悔呀,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可,这一切有用吗?
用曾经就像是受伤的小兽一样,可怜兮兮的看着盛浩然,希望能引起盛浩然曾经对她的那份曾经的怜悯之心。
在穿旗袍女人的眼中,盛浩然越对她冷言冷语,那就说明在他的心中还有她自己的存在,只不过当年的伤痛太深而已,一时间他还没有转变过来。
其实,这穿旗袍的女人想多了,完全是因为盛浩然难得的和简采萱有个独处的机会,可是却被这个女人打断了,要不然,他不会从来不叫‘小妈’,今天故意叫出来,是要划清两个人的界限。
简采萱端着杯子的时候看了两人一眼,如果说在刚才还疑惑的话,那么现在她的心里可就跟明镜似得,对这一切都非常清楚的看在眼里。
看了一眼盛浩然,‘小子,好样的,竟然和你的小妈牵扯不清!’
脑海中自动的恶补一个狗血的画面,想到两父子为了一个女人大打出手,而且,明显就是这个女人对着儿子有些想法,可最终却成为老头子的女人,想到当初那激烈的画面,心中一时间变得有些小激动。
简采萱在走到盛浩然的身边的时正好经过那趴在地上还没有起来的女人身边,本来今天穿着细高跟鞋的她,‘无意’中踩到女人的那原本受伤的手。
“啊——你这个该死的女人,难道不知道……”原本晚娘般的嘴脸,可是当看到盛浩然看过来的眼神的时候,立刻改变策略,“单夫人,你踩到我的手了。”说着还抬起那微微有些红肿的人让盛浩然看到。
简采萱自己做的当然心里清楚,并不是用全力踩下去,而是轻微的‘膈’了一下,有必要这样大惊小怪的吗?
故意借着给盛浩然杯子的动作,挡住他的视线,脸上堆满歉意的笑容。
“怎么样?你没事吧?唉,都怨我,忘了你是一个生活在在深闺中的女人,现在又是盛家的的小夫人,正好,想必那医生还没有走,要不你去找他打上两针,听说打小针最见效的,要不你……啊,我说错话了,这小针可都是打在……”简采萱捂着嘴,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
没有说出后面的话,但是那神情中要表达的意思是再明显不过了。
其实简采萱也不是认人宰割而不知道还手之人,看,就连这话都是把她刚才说的话又说了一遍,只不过身份兑换了而已。
简采萱并不是表面看的那么大方,她的心里也有一些恶毒因子,只是在一般的情况下并没有使出来而已,但,只要她动了这个小心思,那么,就有种让人气的吐血的本事。
听到这话,无疑就是在穿旗袍的女人身上再补上一刀,想到她刚才那个狡猾的眼神,明明就是故意的,可是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拿着她刚才的话来堵自己的嘴,简直太可恶了。
盛浩然借着喝水的动作挡住嘴边的笑意,等他把杯子放到简采萱的手中的时候,就像是才看到那个女人一样,故作惊讶的开口。
“小妈,你还没走?”
“你……我……”纵然她有太多的委屈想对盛浩然说,可是看到他那毫无温度的眼神,后面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有些狼狈的从地上站起来,没有再看盛浩然一眼,直接往门口走去。
可有些事情往往并不是那么快就会结束。
当穿旗袍的女人刚走到门口就看到迎面小跑而来的管家,她本以为是找里面的盛浩然,可是他竟然在她的面前停下了。
“小夫人,老爷在楼下找你。”并没有管家见到自己的主子该有的尊卑态度,反而这话就像是通知一样的冷淡。
穿旗袍的女人回头看了一眼盛浩然,悲催的发现,他根本没有把她看到眼中,关于她的任何事情都不会如同当年一样引起他的注意。
心中有些失落,虽然想和管家计较他刚才的语气,可是,这些年来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吗,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