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说说看,该怎么办吧。”
什么叫不管是不是盛国繁先打的她?盛满满简直无语,回道:“一,盛国繁来打我,我才打的他,先撩着贱,他不来打我什么事也没有;二,我看他什么事也没有,要说痛,我也痛,那二伯你打算怎么办?”
“小丫头没个规矩,我跟你爹说话,有你说话的份?”盛银显然不满盛满满插话。
盛满满:“我是当事人,我怎么没有说话的份?”
盛朱同意:“对,小满说的没错,是国繁先打的小满,国繁自己不打人,现在什么事也不会有。”
周氏听后大呼小叫:“就算是我们国繁先打的人,可死丫头她下手也太很了吧,我们国繁现在走路都一瘸一拐了,这得卧多少天床,吃多少鸡蛋才能好啊。而且我们国繁是男娃,那死丫头是女娃,能一样金贵吗?”
盛满满简直想要翻白眼,马氏说:“怎么不一样,都是十月怀胎辛苦生下的,都是一条命!”
周氏:“你说这些有的没的都没用,女娃就是命贱,就算受一样的伤,你们也得赔我们,何况国繁现在伤的更重,痛的更厉害。”
“怎么说也是兄弟,我也不要老三你赔钱,就赔些鸡鸭蛋就行,国繁吃了也能快点好起来。”盛银说。
盛国繁一听说有鸡鸭蛋吃,靠在周氏怀里直咽口水。
“不可能。”盛放立刻回道,“想都别想!”
盛银没看盛放,而是紧紧盯着盛朱:“老三你怎么说,几个蛋而已,你连这个都舍不得?国繁可是你的亲侄子!”
“我